也许就是由一场暴雨带来的洪水也会让无数百姓的生活彻底跌入谷底。
刘贺觉得,这大汉的百姓,配得上更好的生活。
马车穿过北城外的这些热闹又混乱的闾巷之后,人烟就逐渐变得稀少起来了。这个时候,刘贺才把刚才在孟班的木器坊里问到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戴宗。
当刘贺说到昌邑县工官要求各个木器坊缴纳一笔固定的杂费的时候,戴宗也非常愤怒和不满。
“我们把图样给工官的时候,是清楚明白地告诉过他们,不允许收任何杂费的,他们怎么敢擅自做主?”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但是我反问你一句,这工官又怎么可能不敢擅自做主呢?”
“这……”戴宗一时哑然,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工官怎么可能不敢擅自做主呢?
别说是他们几个谒者的话没有任何的约束力,就是刘贺的话对工官也没有任何的约束力。
而且刘贺说得多了,做得多了,恐怕还要被扣上干涉国事的脑子。
“要不要让安乐相出面?”
“这应该是昌邑县工官擅自做的决定,待会到了工官,好好敲打敲打那个马延寿,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情。”
马延寿是整个昌邑国的工官,所以也就是其余诸县的工官的直接上官,让他来处理这件事情就再合适不过了。
如果事事都需要让安乐相出面,那么刘贺他们的这些小动作迟早是要引起中央朝廷的注意的。
话说到了这里,一路上话都很多的戴宗好像突然之间就沉默了下来。
刘贺大致猜到对方的想法,他先自己拿过那装了蜂蜜的皮壶喝了一口,然后又把那装了清水的皮壶拧开递到了戴宗的面前。
戴宗倒也不生分,接过来就大大地灌了几口。
虽然里面装的不是酒,但是还是让戴宗问出了心中所想。
“门下,下吏有话想要问。”
“但说无妨。”
“这话也许有些狂悖。”
“哈哈哈,你也不是第一日与我相识,还有谁能比我还狂悖的吗?”
戴宗又想了想,最后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门下,我们这些郎中和谒者都是郎中令为您挑选的属官,朝夕相处,我们知道您不像外人看起来那么狂悖。”
“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昌邑国的这些百姓好,所以郎中令才冒着风险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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