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加重了孟班他们的负担。
这样粗略地估计下来,这孟班一年要交出去的这笔杂费起码有六七万之多,难怪生意这么好,但是孟班一直在喊苦,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节。
“他们找的是什么由头?”
“他们说这些图样是相府里的一个神人画出来的,这个神人每天都要用人参来煮水喝,我们受了他那么大的恩惠,交一些钱给他也是天经地义的。”
还没等孟班说完,刘贺就气血上涌,心脏胀痛,手里的拳头也越握越紧。
以老子的名字吃黑钱,还把老子说成如此体虚的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看来,今天又得多办一件事情了。
“是县里的工官还是国中的工官找你们要的钱?”
“县里的。”
“你们就不会不交吗,到其他的作坊买几件相同的农具,带回来一仿不就成了吗?”
“工官说了,不管是谁,只要造这些机器,就都要交钱,如果敢私造,轻则流刑,重则枭首。”
这些酷吏,竟然赤裸裸地增加百姓的苛捐杂税啊!
保护这些图样固然重要,但是技术还在起步阶段就拿来盈利,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这图样本就不属于县里的工官,不属于国中的工官,甚至不属于刘贺,谁都没有权利收这保护费。
“孟东主放心,这两日就会有人来给你退这笔钱的!”
扔下了这句话,刘贺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铺子,快步朝着马车的位置走去。
而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的孟班连连在后面喊着:“使君,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诶呀,这可怎么办,我没事去得罪他们做什么,都怪我这张破嘴啊!”
说完之后,沮丧而又担忧的孟班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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