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破疾就只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刘贺已经心领神会了。
汉朝对官员的考核分为两种,一年一次的常课和三年一次的大课,大课尤为重要,决定一个官员将来的评级和日后的升迁。
看来这个昌邑相是想让自己帮他在考核这件事情把把关。
既然是文书档案工作,刘贺还算是内行,而且是一个轻松的活儿,要比刑讯和犁地要轻松。
今天要办的前两件事都是脏活累活,应该要搭配一件轻松的活干干。
刘贺此生志向远大,但也深知劳逸结合的重要,过去被九九六折磨,现在决不能再受二茬罪,吃二遍苦。
心意已决的刘贺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地说道:“昌邑相乃我昌邑国之长吏,昌邑相有事就是昌邑国有事,昌邑国有事自然就是寡人有事,准了!”
三月份要办的三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除了张破疾几“如愿以偿”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连连叹气,暗骂自己太迂,错过了机会,并且发誓下次一定要抢先。
他们之所以来求见门下,一方面是为了百姓,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本曹做出更多的成绩,在郡里的考评得一个好结果。
“诸位不用担心,禹无忧已经把你们的话记下来了,他会安排宫学里的郎中替你们解决的,你们回去候着吧。”
宫学是刘贺在昌邑王宫内办的私学,由刘贺任教,学生就是那些郎中谒者,教学的内容不是经学这种经国大业,而是“农工商法”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
办学一年,刘贺实实在在地教了他们不少东西,也是时候让他们出去历练历练了。
在宫中办学教授农工之学,这本身也是一件癫悖的事情,但是刘贺最不怕的就是别人说他癫悖。
“我癫狂之人也,不通儒家伦理。”这是刘贺用来堵住所有人的嘴的一句话。
诸曹吏也早就听说过昌邑王有这么一批门下弟子了,但是他们的脸上写着疑惑两个字,显然不相信这些郎中能像昌邑王一样帮他们解决问题。
刘贺看出了他们的怀疑,但是也不打算说服他们,因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等郎中们干出了成绩,自然也就能获得众人的认可了。
“寡人向诸位保证,他们一定能解决你们遇到的难题。”
诸曹仍然将信将疑,但是最后还是行礼说道:“诺!”
诸曹史散去了,殿内就只剩下陈修、王禾和张破疾这三个幸运儿了。
“伱们也回去吧,寡人今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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