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说老周家和周华成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冬雪在愁些什么?
张春暖心里如是想着,嘴上也问了出来:“冬雪,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王冬雪点点头,又摇摇头,“没什么事,我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华成。”
听到这里,张春暖的脑袋上冒出好几个问号。
对不起之说,是从何而起啊?
王冬雪又说道:“春暖姐,如果我跟你一样就好了,怀一次,可以生好几个……这样犁头草能有同胞的兄弟,华成也能多一两个儿子……
唉……华成都回来几个月了,我身上连一点信都没有……昨天我去问了玉琴,她说我生犁头草的时候伤了身,以后可能怀不上了。”
说着说着,王冬雪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
张春暖看了过去,只能看到她低垂脑袋的侧脸,又眼泪滑落。
这……她该怎么劝啊?
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合适吧……
两胎加起来生了六个娃儿的张春暖,犹豫了老半天,最终只能抬手拍拍王冬雪的肩,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王冬雪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
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头朝张春暖笑了笑,不好意思道:
“春暖姐,我太激动了,那个…我……”
张春暖的手仍覆在她的肩头,轻轻拍了几下,柔声问道:“是桂花婶子说了什么吗?”
按照张春暖为数不多的经验来说,一般来说,催生的都是当婆婆的。
可她又有些不确定,毕竟刚才进门时婆媳俩亲密得就跟亲母女似的,而且桂花婶子也是晓得王冬雪当初为了保住犁头草吃了多少苦头,生产危急之时,也是桂花婶子说要让褚先生一定保大。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在张春暖百思不得其解时,王冬雪终于平复好情绪,摇头说道:“我家婆没说什么,是我……”
说到这里,她看到张春暖一眼不眨盯着自己的样子,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丝苦笑,才说了实话。
“华成跟我说,想再要个男娃儿,生下来随干爷爷姓,这段时间,我们俩除了那什么的时候,每晚都同房,可是……”
张春暖听到王冬雪这么说,面容一肃,打断了她的话,凝声问道:“华成他晓得你犁头草时伤了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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