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
当中的门道很多。
‘莫非?’
‘是咒语念的不够虔诚?’
陈平哑然,颇为隆重的整理了一下容貌,将衣襟上的邹子拉顺,然后正襟危坐的端坐,念咒:
“天地自然,秽尘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灵宝符命,使我自然......”
趁热画符。
“噗嗤!”
陈平:......
算了算了,今天到此为止。
一时半刻没办法领悟其中的奥妙。
只能慢慢来了。
好在现在符皮也涨价一倍左右,基于高超的符皮技艺,只卖符皮也能赚不少钱。
想到这里,他拿起符皮工具,取来成皮。
切,割,提,拉,填,补...
动作一气呵成。
一张精湛的符皮到手...
不,灵石到手。
陈平双手枕在脑后吁了一口气,顿觉心中因画符而积聚的郁气一散而空,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还是钱财最能让人爽啊。
......
傍晚。
陈平端着一个海口大碗,正坐在院子里慢悠悠吃饭时,张政来了。
按张政自己的说法,是饭后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这边,于是就来看看老朋友陈平。
...你这哪是不知不觉走到了这边?是有意来拜访老客户的吧?...陈平内心明了。
“陈道友,最近符皮学的怎么样了?”一番寒暄后,张政装作如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陈平笑道:
“精进了些许,前些时日还去坊市卖了一些符皮。张道友学的怎样?”
“也是如此。”张政叹息:“只是,有些微末之处依然不好掌控,不过也没法再学,只能自己慢慢摸索了。”
齐江伦都死了,还学个啥。
“司徒善那事...后来没找你麻烦吧?”既然提到这个话题,陈平便问了一句。
“哎,别提了。我真是倒霉透了,那段时日天天被城防卫盘问。若不是兽潮的缘由,我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张政说到这个就一阵后怕,最后又轻声道:
“不瞒陈道友说,后来我每每想起都觉得不对劲,我与司徒善其实并不熟稔,交往亦不深。但不知为何他每次来我都能不遗余力与他探究符皮制作技艺。真是奇了怪了。...哎,罢了,罢了,好在都过去了。”
张政一阵摆手。
陈平心里却是一滞。
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张政家见到司徒善时,也有不对劲的感觉。
后来亦有这种疑惑。
现在看来,不只是自己。张政后知后觉也有同样的感觉。
莫非司徒善使用了某种手段?
可惜很多事已经没法再确认。
幸亏杀司徒善杀得果断,否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巨大的长期风险。
两人又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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