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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抬起自己的左臂,甩了甩小臂处空荡荡的衣袖,苦笑道:沈小姐有所不知,我这断臂处每逢下雨前都会阴疼阴疼的,方才痛得厉害,还害得马车颠簸了一阵。
我的脚踝处也是一样,倒没李哥那么厉害,按照我们俩这个疼法,这场雨少说得下个两三天。王朝附和一声。
沈幼初惊讶地张大嘴巴,回过神来,窘迫的说道: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你们没事吧?
没事,习惯了,只是晚上要想睡得好,少不了喝些酒垫垫,才能睡着。
提到酒,两人满眼期待地看向宁无恙。
以前他们喝烧酒止痛,一小坛子只够顶半晚,剩下的只能咬牙硬撑。
如今有了自家的蒸酒后,喝一碗应该能让他们好生地睡一宿。
宁无恙听到两人的话,脑中闪过宁峰的脸庞。
记忆里,宁峰遇到连绵的阴雨天经常卧床不起。
他以为是上了年纪腿脚不好,如今看来,应该是身上有旧伤,强撑着不想见人。
我这次出来要在寒山寺附近山头转一转,寻找合适的种花地点。宁无恙思考片刻,吩咐道:你们把我放到二伯母的章家庄,那里离寒山寺只有三里路,然后你们回城。
宁家是外来户,在本地买了上百亩良田,但规模还不足以汇聚成农庄。
二伯母的嫁妆里倒是有一片农庄,就在附近。
公子在这里呆着,我们怎么能回去呢?李铁和王朝交换了一个眼神,互相推搡着让对方回城,自己留下。
农庄里别说有蒸酒了,恐怕连酒都没有。
谁留下来谁只能硬挨这几日,但为了能在公子身边鞍前马后,忍忍痛又何妨?
你们回去打些蒸酒给我爷爷送过去,他身上也有伤。宁无恙这样的安排,让两人无话可讲。
李铁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只得出声请求:幸好沈小姐一起跟来了,公子若有事,还请沈小姐帮忙照拂。
你们放心,交给我啦!沈幼初巴不得呢。
等李铁和王朝走了,雨后她找个理由把成易留在庄子上。
这样一来,去其他地方的时候,就只剩下宁公子和她同乘马车。
沈幼初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心道:谢谢老天爷的这场雨,等我去了寒山寺,一定给雨神添些香油钱。
马车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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