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换作五弟的话,一定会被打得屁股开花。
宁无恙看到宁峰特意来迎他,半月未见,心情也是十分的激动,张开双臂抱住宁峰拍向他肩膀的右手:爷爷!我可想死你了!
起开!大清早的说不吉利的话。宁峰紧绷的脸一下子出现了裂缝,露出了笑容。
笑一笑十年少。宁无恙心道:板起个脸来给我看,吓得我身体都快打抖了。
毕竟是刻在骨子里的血脉压制,宁无恙改变不了身体的潜意识,只能想办法改变宁峰对待孙子的态度。
爷爷,你这次休息几日?我带你去吃好的喝好的。
我是特意为了你三哥报名武举一事回来的,近日有些私事需要处理,马上就要去驻兵所。
武举考校官去驻兵所,再加上是私事不是公差,宁无恙只想到一个可能。
那便是爷爷又要自掏腰包,去驻兵所看望从边关伤退下来的老兵。
宁无恙想到这次来宁府,感觉家里的护院又增加了,才知道这应当不是错觉,而是爷爷又带了不少人回家。
爷爷,边关是不是有战事?
按理来讲,大兴国泰民安,伤兵的数量应该维持在一定的水准。
爷爷只半个月便往家里带回不少人,还要去驻兵所总感觉像是哪里在悄悄打仗。
宁峰深吸一口气,招了招手。
宁无恙连忙把耳朵凑了过去,便听宁峰说道:西邻的狄人去年遭遇雪灾,夏收无望,屡次越过边防抢掠我大兴百姓,爆发了几次不小规模的冲突。
果然。
哪有一成不变的太平稳定,只是有人在用命守护边关而已。
想到这里,宁无恙把他揣在怀里的银票拿出来,一把塞进宁峰的手里。
爷爷,这些你拿去花,不够再说。
宁峰捏着手里鼓鼓囊囊的银票,见宁无恙如此支持他,欣慰不已,但还是看也没看一眼银票便把它塞到宁无恙的手里。
乖孙,你的好意爷爷心领了,只是你的铺子刚开业,爷爷没能帮上你的忙,怎么还能拖你的后腿呢,这钱你拿回去,爷爷不能要。
是吗?
宁无恙把折叠起来的一沓银票展开,平铺着重新放到爷爷手里,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爷爷,要不你看看有多少钱,再考虑考虑能不能要?
有多少爷爷也不能要我的娘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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