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纷纷磕头求饶。
刘胜让胜海舟问负责看守的几个流民,闹事的都有谁。看守又不懂满语,他哪知道谁在骂人,于是所有高声喊叫过的俘虏都被他指认了。
刘胜下令,这些人既然有力气骂街,那就先饿两天再说。等他们什么时候老实了,再给他们吃东西。
两天后,刘胜看到这些被剥了棉甲的俘虏们既饿又冻实在难熬,这才让厨房的女人们拿来点加了盐的饭团,又让利吉拿了棉衣发给他们。这个举动顿时让这些俘虏们感激零涕。
刘思婷刘大主任来了以后,看到这些鼻青脸肿,满是冻疮的清兵俘虏,顿生同情之心。于是便拉着洪涛找到赵新,要求释放这些人并进行治疗。
赵新在这个事情上没有丝毫退让,他当时冷笑着对两人说,你知道他们在宁古塔和珲春是怎么对待发配过去的汉民吗?这些人畏威而不怀德,只相信暴力、威压,不懂得感念恩惠;现在对他们太好反而会蹬鼻子上脸。愤怒的刘思婷还要继续争辩,不过被洪涛给拉走了。
于是,这些清兵俘虏们就继续着不知前路的囚笼生活,祈盼着珲春的协领大人发兵来救自己。
而珲春那边,自从托莫霍果领队的一百多人披甲兵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后,珲春协领倭特山在正月二十二日和正月二十七日,向六百里外的宁古塔再次发出急报,汇报情况并请求宁古塔方面的兵力支援。
珲春城的驻防八旗只有三个旗,镶黄、正黄和正白。而镶黄旗的绝大部分兵力都被托莫霍果带走了,至今未归。四分之一多驻防兵力的下落不明,让倭特山终日如坐针毡。
此时的他,已经根本顾不上那些天天上门吵闹的镶黄旗家属了。
正月二十二日,他派出了正黄旗的四个十人小队,分不同方向朝东北一带搜索。五天过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倭特山可以预见的是,万一托莫霍果一行人遭遇到什么不测,自己作为直管上司,必定罪责难逃。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倭特山再也不敢派出大队人马寻找,他只能向宁古塔的副都统安临请求支援。
离珲春城六百里外的宁古塔在连续接到珲春的急报后,副都统安临这时也感到珲春的事有些不对劲,搞不好就要出大事了。他随即向六百三十里外的吉林将军府递出急报,请求从宁古塔派骁骑甲兵三百人至珲春(注1),查明事情真相。
两天后,身在吉林乌拉(吉林将军府)的庆桂,在听取幕僚禀报了宁古塔的呈文后,同样预感到事态严重,便下令幕僚替自己向宁古塔和珲春发出扎文,同意了宁古塔副都统的请求,并发文宁古塔和珲春两地,命令他们随时汇报珲春镶黄旗行踪的调查进展。
之后,吉林将军庆桂启用了“飞折六百里加急”(注2),通过东北路驿站系统,向两千三百里外的京城兵部行文,汇报情况。
于是,自正月二十五日开始,吉林乌拉、宁古塔、珲春三地之间的呈文、扎文、咨文往来愈发频繁,很多人的目光都被这件事所吸引,连盛京那里都开始私下议论这件事(注3)。
乾隆四十九年二月初,一支负责搜查托莫霍果下落的哨骑小队,终于来到了熊岛海峡对面的小渔村。
此时渔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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