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系着腰铃、也不会击打神鼓、更不能拿着貂套子,主要是因为貂神胆小怕惊扰到它。
他们只是用酒洒地,然后烧香供奉在貂神的神位前,升香时要看香烟的指向,如果香烟飘往东面,则意味着东方有貂,可向东行狩猎。若香烟飘向南面,则是指示南方有貂,可向南方狩猎。
库尔喀齐人和费雅喀人对捕貂都有诀窍,所谓“打貂要打生,用网不用箭”。
(清初被流放至宁古塔的杨宾在《柳编纪略》上也有记载。貂鼠一般穴居在松林中,或土穴,或树洞,猎人先把猎网盖在穴口之上,再点上湿柴火,把浓烟往洞里熏,当貂受不了烟熏时就会从洞中逃出来,自投罗网;更极端的则是直接把貂用烟熏死,然后砍倒大树取貂。)
每年的“赏乌林”后,三姓和宁古塔的都统衙门在把合格的貂皮收讫,并登记造册,派披甲兵专程押送至京城;同时两地的都统衙门还要向吉林将军和黑龙江将军呈报,详细说明贡品的数量和毛色。
而清廷之所以需要这么多的贡貂,还是为了尊卑有别。而貂皮服饰则代表了当时的社会地位。无论是貂皮袄、貂皮大衣、尖缨貂帽、貂鼠团帽,凡是与貂皮有关的,只有高级官员才有资格穿。
刘胜听完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年月不是随意就能搞到貂皮的;这还不如未来呢,起码有养殖的。
三人说话间,平太跑过来了。他走近一看,这两人完全不认识;又见到刘胜和鲁寿山正跟对方说着什么,也就没有上前,而是停在了胜海舟的身后等着。
过了一会,刘胜转身回来问胜海舟,以前是怎么换盐的。
胜海舟则回答没有换过,上次给雅尔哈的是赠送的。
刘胜虽然脾气有时过于急躁,不过他还是个厚道人。他估摸了一下对方带来的皮子,就让胜海舟去找利吉,取了一大袋子食盐过来。
一百斤!
瑟尔丹和额鲁看着面前的这一大袋子盐,两眼发直,陷入呆滞状态。
他们平时买盐都是去珲春城里;或者偷偷去海边的渔村里找恒吉换盐,虽然每次也换不了多少。
清代中早期的时候,东北是有盐场的,就在今天的营口,共设有六个分场。不过这里的盐瑟尔丹他们是吃不到的,每年都要作为贡品进贡到宫里(年贡六万八千斤,乾隆五十年增加到八万八千斤)。
珲春这里的盐其实是从朝鲜买的。每年十月,宁古塔就派人去朝鲜国的会同府,购买盐、牛羊马匹乃至布匹。而朝鲜国则专门派遣一名官员在会同府等候交易。(曾有记载,会同府比宁古塔还破旧不堪。)
买来的盐运回宁古塔后,便按户籍分配给宁古塔和珲春的各家满人。满人们拿到盐后,则对外售以高价,一般老百姓根本吃不起。
(发配至此的那些汉民就更别说了。他们将芥菜疙瘩煮熟后放在炕头,等菜汤自然发酵。发酵之后则刮取汤面的白霜,再用水侵火烘之法,多次之后就成了咸浆。把咸浆当盐吃。)
瑟尔丹打开袋子,看到里面都是雪白的精盐,简直不敢相信。儿子额鲁则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
“阿玛,上好的精盐!跟雅尔哈大叔上次拿回来的一样!”额鲁惊讶的对父亲喊道。
瑟尔丹也用小指沾了一点放入口中,随即脸上就笑开了花。
“雅里哈。gucu。”平太看到这边的交易完成,就凑上前来比划着手势问瑟尔丹。
瑟尔丹一看对面这人自称是雅尔哈的朋友,沉吟了半晌才对鲁寿山说道:“雅尔哈病了。是冻伤。他因为跟你们换东西,被官兵抓了,半路上逃了出来。他家里人也都死光了。”
鲁寿山听了就转头告诉了刘胜。惊讶的刘胜也不知道怎么对平太解释,只得先在胜海舟的册子上写了一个“病”字。
突然,刘胜对鲁寿山说道:“你让他们先别走,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他快步就跑回了车里。进车后找到药箱,一通翻找下,找出一盒云南白药胶囊,又翻出一盒止痛片。
出门前,刘胜先把两盒药的外包装都给拿掉,又将药瓶上的商标撕掉。然后才快步走回了营门处。
等候在营门口的众人对刘胜的行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来来去去的要干什么。
刘胜先把白药胶囊递给瑟尔丹,然后就将说明书上的每次用量让鲁寿山翻译给对方听;等瑟尔丹表示记住之后,他又如法炮制,将止痛片也给了对方。
瑟尔丹疑惑的按照刘胜教的拧开瓶盖,看着里面是一颗颗的黄色药丸。他拿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有一种略带清凉的特殊药香飘散在鼻腔里;而另一种,打开后则是白色的圆形片状物,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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