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闲人一抓一大把?”
军道:“那是,这些年,咱村里不论老的少的除了搞建筑还是搞建筑,净给人家建工厂做嫁衣了,可啥时给咱自己建过厂房?所以现在就咱村里的闲人多。说起来,咱们村还邻着国道呢,而且还一直是县里的试点村,真是可惜了!”说完,看林青打出了的牌,忙捅了一下她道:“你看你,我说可惜了你还打,那么好一张五饼中间子你给它打丟了,这一来你可去赢吧!?”
听他这样说,林青忙认真看看手中牌,发现果然打错了,于是道:“你说的是这可惜了吗?能死你哩!”说着,在大家的笑声中就忙伸手去拿打出的牌。可她忘了牌场规矩,大家怎么会让她拿回哪?看她来拿,牌场中其他三人忙阻挡住,自然,为了这张牌,打牌的几个人和一旁看牌的军不免又是一场争吵热闹上演。好在大家都是明白人,虽然争吵的面红耳赤,却并不会真的伤了和气。
日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着,不知不觉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眼已到七月中旬。这时,田间玉米已开始拔节,而海水这边的工程业已接近尾声。场地内原来存放的物料已基本消耗殆尽,拆下的脚手架堆放着,只等着一拉走,福生的活也就算彻底结束了。
看着这一切,福生心道,这工程一结束,就意味着自己要马上离开这里了,至于再回来是何年何月,自己也未必知道,恐怕到那时不是物是人非,便是一别成了永远。想想在这生活的一二十年,福生心里有点怅然,不免留恋起故乡的一切。可回头想到欣兰交代的话,他又觉得不得不走。他这样想着,因这边没有结束,去留时间急切间并不需要马上做出决定,所以也没有个结果。
可事情偏偏就凑巧,福生头天还这样想着,第二天一早,海水便叫了人租了车过来拉架子。福生帮着海水把该拉的一切装到车上。临走时,海水过来道:“叔,咱这边的活眼下结束了,要换个地方去建民房,离咱村里有点远,您跑着也不方便,所以我想着看您要是不走的话还在这边值夜班吧!?”
“嗯,咋回事?这边活不是结束了吗?”福生疑问道。
“是,咱的活结束了,可装修的活还没开始。因房子这儿不能少了人,这单位里一时也找不见人手,就让我找个人,先帮着夜里看着门,待遇不高,开个临时工工资,也就一百二、三。所以我就还问问您啦!”海水道。
“哦,是这呀!”福生说着,脑袋迅速转了一圈想道,既然我出来啦,还不如我先不回去,还这样干着,这样欣兰在那儿干,我在这儿干,大家都能挣钱不说,我还能在家多待段时间,也省得回去给他们添烦了不说,自己再想老家了还能省得来回跑。福生权衡了一遍,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想法正确了,于是便脑袋一热,拿定主意干脆地答应了下来,接着看起了院子。
干了两天,陆南过来,听父亲说起这事。陆南皱眉道:“爸,家里又不缺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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