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当得知爱丁顿又来找那个中囯人的论文,他更是阴阳怪气地说道:“爱丁顿会士,我们又收到了那个中囯人的论文,出于尊重,这次还专门请了相关专家进行审稿。
“很可惜,他可能只不过是灵光乍现,才写出了第一篇论文,现在的这一篇已经原形毕露,专家点评说,论文的内容狗屁不通。
“你要想要这篇论文,请再去标有‘猴子’的架子上寻找。
“我真不知道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中囯人,屡次三番地跑到我们的编辑部。难道说,这个中囯猴子是你年轻不懂事时,跑到唐人街上爽了一发之后,留下来的私生子么?哈哈哈……哎呦!”
纵使一个人脾气再温和,举止再绅士,他也受不了如此的奚落与嘲讽。
更何况,爱丁顿还不是一个太温和的人。
他直接一拳干碎了编辑的眼镜,然后掏出一张白色的五英镑纸币,摔在编辑的脸上:“赏你五英镑去看看眼睛,剩下的钱,你最好再拿去看看脑子!”
说罢,怒发冲冠的爱丁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哲学杂志》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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