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的沈寒御,浑身弥漫着森冷的煞气,可怖至极。
他指着房门,神色冷厉,“出去。”
容颜吓得心胆俱裂,头也不敢回地跑下楼去,将门反锁,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总算熬到天亮,她说都不敢跟沈寒御说,偷偷就跑回家去了。
后来再见沈寒御,他仍是一贯的矜冷淡漠,看不出半点异样。
可,那夜的沈寒御,却成了容颜至今想来就恐怖的存在,以至于每次见到沈寒御,她都不由自主地畏惧。
桑浅浅柔声安慰她,“你放心,我不会随便上楼,更不会在他家过夜,九点半治疗结束我就走了。”
她没太将容颜的话放在心里。
虽然止痛药止痛针对沈寒御现在的头痛没有任何作用。
但听郭木杨说,几年前,沈寒御的头痛症才刚发作,那时他每次疼起来,总是会吃大量止痛药,多少还是有点用的,只是后来渐渐失效了。
容颜撞见的,该是沈寒御头痛发作的时候。
至于卧室柜子里女人的衣裙,那个神秘的房间,是沈寒御的私事,和她治病无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想来,也都不希望秘密被他人窥测。
......
桑浅浅站在沈寒御家门外,敲了好一会儿门,也没人应。
给沈寒御打电话,通了没人接。
她犹豫片刻,试探着轻轻推了推门,门竟是开了。
里头没开灯,但屋里不算太暗,月光透过三面落地玻璃窗照进来,她能清楚地看见,沈寒御垂眸靠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是睡着了吗?
想到沈寒御失眠严重,睡眠对他来说不容易,桑浅浅轻轻关上门,没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她本来想在另一侧沙发上坐着等沈寒御醒来,结果才刚放下包。
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幽冷的声音:“和容毅出去,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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