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不知道元昊是怎么想的，但事实的确如他描述的一般，便点头：“嗯。”

“那您想让顾姑娘也舍不得离开您吗？”元昊又问。

墨凌渊觉得诱惑力很大，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有办法？”

“当然了，女孩子嘛，您只要对她好，她必然就会对您死心塌地，舍不得走了。”元昊接着说。

“对她好？”墨凌渊若有所思，但略有苦恼。

“对啊。”元昊点着头：“以您对顾姑娘的心意，您应该愿意的吧？”

“怎么对人好？”墨凌渊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他生下来的时候魔族动荡，内忧外患，他只学会了如何在风刀霜剑下自保、在凄凉冷夜中学会杀伐果决。

他只学能够令魔族安定的方法，从不学无用的东西，而其中最最无用的便是对人好。

“便是给她她想要的，让她按照她喜欢的方式生活，而不是您觉得对的方式。”元昊继续说。

墨凌渊看他的眼神越发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些？”

“老主母教我的，她说她可能等不到您长大了，便让我在尊上需要的时候教您。”

墨凌渊想到母亲便是神色凛然，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很久没有再说话。

元昊悄悄地打了打自己的嘴，怎么一激动都说出来了，真是什么添堵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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