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师父一直都是如此,莽莽撞撞,不似个修道的人物,倒是比老僧早年还要有江湖气。既然你师父走了,你就暂且在小庙居住,有什么事情,可跟老僧说。”
王崇行了一礼,谢过了主持大师,这位老和尚含笑收了棋盘棋子,洒脱而去。
王崇一个人留在禅房,直至如今,他还不相信自己的师父真的走了,把渡化师兄的事情交托给了自己。
“师父啊!你可还没说,我那师兄究竟是谁?”
“也罢!也罢!这位师兄既然是名传天下的才子,自然名声甚隆,只要稍稍打听,应该不难知道是谁人。至不济,还可以问问主持大师,他和师父交好,必然是知道我那师兄身份来历。”
王崇伸手扶额,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干脆睡下了。
翌日!
王崇起身洗漱,去问了主持大师,果然自己的师父不曾回来,再复问起自家师兄的事儿,没想到大师居然也推说“知之不详”,只听说这位俊彦,乃是扬州八秀之一。
王崇也只能认命,在庙里用了早膳,动身直奔扬州城。
他们师徒暂居的寺庙去城中,有二三十里,以王崇的脚程,一两个时辰也就看到了城门。
扬州府,天下至为富庶之地。
王崇年幼时学道的天心观在西北苦寒之地,就算一窝子魔道修士整日价出门掳掠,也没见什么好东西。
一进入扬州城,王崇就大是感觉不凡。
这座名城有名传天下的禅宗祖庭,有瘦西湖,文化传承,源远流长,风景名胜无数,更有“淮左名都,竹西佳处”之美誉。
扬州商贾繁盛,热闹之处,让人目迷五色,不过扬州最为有名气的,却是天下第一繁盛的烟花柳巷,天下名妓,泰半出于此地。
王崇腰中阿堵物,远超十万贯,现银就有几千两银子,银票约有七八万两,还不说黄金锭子,以及无数珍珠古玩。
他如是想要挥霍一番,便是足享受几年的欢乐时光,也未必能花尽囊中财货。
只可惜,王崇深知,若是在这种地方“荒淫无度”几个月,只怕那个师父就回不来了。甚或回不来还是好的,令苏尔若是知道自己徒儿这么混账,只怕非得要清理门户不可,一剑就砍个了账。
王崇在城中打听了一回,顿时有些迷茫。
如今扬州最有名的才子,足足有八人,号为扬州八秀,个个年少,人人桀骜。
若说哪一位更有名气,更为才气纵横,倒也颇有争论,但却保管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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