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肯将目光诺给冷墨辰。
那目光中,不仅是嘲讽,不仅是痛恨,不仅是难过。但唯独没有的,是冷墨辰以为的得意。
兄弟阋墙,他并不以为有什么好得意的。
若是可以,他想置身事外,不与他争。
可,他偏要将事情做得那么绝。他图谋冷初辰的什么也便罢了,可他,图谋了冷国的财富,诬陷给了宸妃的母家,几乎是血洗了与宸妃和冷初辰有关的一切。
冷初辰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冷墨辰逼着他,必须要找出真相,必须要与冷墨辰抗衡。
“你,你哪里来的证据……”面对着如此的冷初辰,冷墨辰忽然觉得底气不足。
可他为何会底气不足,他已经谋算了十余年啊!
想到这里,冷墨辰镇定了些。
可这镇定,终究抗不过真相。
皇帝翻完了账本,尽管做好了准备,却还是心力交瘁。这一番,朝廷又要重新洗牌。
初辰并没有大说特说自己所受的委屈,只是简单地将冷墨辰的罪行道出。
自然,众人也是都知道了,原来沐王爷寻的人,连同寻人的根由,其实都是三皇子安排好了的。引着沐王爷去跳坑。至于为何要引沐王爷跳坑呢,因为三皇子想在睦州屯兵。
若是只算计冷初辰倒也罢了,可是屯兵啊……就算没有实质性的举动,但屯兵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如今天下安定,一个皇子,豢养私兵,能为的什么?
众人却无什么心思过多关注这些事情,因为这些说到底是三皇子与沐王爷的恩怨。而真正能牵动朝局的,是那账本。
那上面,实在是有太多人了。
比五年前的人还多。
圣上,应该不会动这么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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