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十分钟后——

花了点时间，不过总算是克服了失落感，朵莉丝又想起了先前凌云说过的话。

“对了，你说我的特质不是【支配】，那是什么？”

凌云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自己的预想，她开始质疑自己曾坚信的一切，凌云的那句“不是”让她牵肠挂肚。

“啊？啊！你说这个啊....”

凌云的反应有点慢，他的预计是就算朵莉丝从失落中抽身，这一连被“拆台”今晚怕是不会再说话了。

没想到朵莉丝会又回到话题开始，凌云也是好好整理了一番发言才给予的回答。

“你就当是在探究，不要太过在意我这说法的对错啊...”

老样子先做好铺垫，之后的话题才好深入。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特质不是【支配】？按你说的，如果特质存在，那么你的特质又到底是什么？”

凌云这说法无异于把问题又丢回了朵莉丝。

这不是废话吗？别人就是不懂，才问的你！

可有了前面的经验，朵莉丝开始思索凌云话语种的意思，在凌云给出答案前先自主思考一番。

凌云只稍微给了一点时间，抢在朵莉丝“定性”前给出了答案。

“先回到我们假设这个问题前，你拥有的特质是【支配】，你得到这份恩赐所付出的代价是‘不能修炼’...”

有对比和参照才便于认知，凌云又用回了熟悉的那套。

“但这个获取和代价并不对等，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情况？”

还是傻人有傻福，用智力换取幸运点。

看似好笑，但在这个等式关系里，“获取”和“代价”是存在一定事物联系的。

如果朵莉丝的特质是【支配】的话，那么她的代价就应该是【孤独】才对。

无人可以依靠，只能支配别人令其变作人偶，好不容易用人偶征服一切，回过头来剩下的只有自己。

“不对等...”

与凌云的通过等式去顺推不同，朵莉丝开始逆推等式之前的特质，到底是什么。

“要我说，你的特质应该是【沟通】，跨过语言、环境把真正的含义传达给对方。”

凌云还是没有给朵莉丝思考出答案的时间，他根据自己看的东西，总结出了朵莉丝的特质。

“沟通...吗？”

这个答案朵莉丝想出来很久了，只是环境中的种种让她不再质疑，她一直在逃避——

没有【支配】的自己，能否为母亲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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