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足不足不知足,人生人生奈若何?
若要世人心满足,除非南柯一梦兮。
这首诗歌讥讽世人人心不足蛇吞象,说透了人性,同时也警醒着世人。
当然世人都有贪念,夏婧也不例外,只是自己要能驾驭贪念,别让贪念驾驭你。
世上一切事物一旦失控,那么就离毁灭不远了。
“大家都累了,今晚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大家处理呢。”
夏婧本来还想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安排,也是孙姨娘提醒了她,许多事情不适合让太多的人知道。
“那大家都散了吧。”谦王看了眼夏婧,讪讪的挥手让大家都回吧。
夏婧回到小院,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就不想动弹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路上奔波,在路上时不觉得怎么累,可这到达目的地了,反而觉得浑身都累的不想动了。
红梅为她掖好纱帐,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夜灯便退出了房间。
其他几房可没有这么快安静,人多房间少的弊端无数,光晚上睡前洗漱,大家就得排队。
好不容易洗漱完,睡前上茅斯又得轮流来。
一身轻松了,以为这样就能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怎么可能!
天气闷热,房间里人数又多,人一多气温更高,空气混浊。
睡相好的还好,睡相不好的,不是磨牙就是打鼾,睡眠浅的一晚上就别想睡好。
第二天早晨天空阴沉沉的,闷热得让人睡觉都不安稳。
随着雷声乍响,瓢泼大雨倾泄而下,电闪雷鸣,疾风骤雨,把睡梦中的夏婧吵醒了。
在床上赖了会床,实在躺不下去了她起床洗漱。
坐在桌边等着丫鬟端早餐过来,听着外面的疾风骤雨,夏婧抬头认真打量屋顶的瓦片,别说这么大的雨,她真担心骤风将瓦片掀了。
“王妃,今儿早餐比较清淡,奴婢听厨娘说,初到此地,怕大家水土不服,特意做了清淡的膳食,让大家先适应下南方的水土。”
红梅一边将早膳摆上桌,一边解释。
夏婧注意到红梅的裙摆都湿了,“外面连廊飘雨进来了?”
“嗯,外面雨大风斜,连廊里全湿了,还积了不少水,王妃,您等会用完早膳就在房间里休息,别出去了,免得弄湿了衣裳。”
说着红梅还摇了摇头,惊叹道:“奴婢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暴雨,想来岭南这儿和我们京畿不一样。要是这种暴雨在京畿下一场,什么旱情都缓解了!”
夏婧用着早膳,耳边里传来的全是小丫头叽叽喳喳吐槽岭南的风俗民俗。
听她话里的语气,不难听出她对一切都存着兴趣。
“相信您昨儿晚膳时就注意到了,饭菜都以清淡为主,听刺史留在后厨的厨娘说,她们这里的人都不怎么吃重口味的食物,怕上火。”
夏婧吃着碗里的水煮青菜,默默的咽了下去,煮得太熟了,已经没有青菜的脆甜。
暴雨下了没多久,夏婧吃完早膳慢慢就停了下来。
院子里全是被雨水打落下来的枯枝败叶,已有奴仆在清扫。
路上有不少地方有积水,夏婧越过积水,一路边走边呼吸清新空气,连昨晚闷热带来不爽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漫步到前院衙门。
大堂门前,三三两两的站了几队衙役,从他们懒散的站姿来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是养老机构。
夏婧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原来偏僻贫穷的岭南匪患比中原地区更猖獗。
岭南大多是丘陵地貌,山林覆盖面广,更适合土匪生存发展。
谦王站在衙门大堂前,问全和:“州府有多少兵马?”
大禹朝传承三百多年,边境战争频发,刺史是直接掌握了一州的军政大权,自置僚属,并有两套属官,一套主管民政,一套主管军事。
所以,谦王才会有此一问。
岭南地理位置特殊,像豫州处在中原腹地,州募兵五千,而岭南却可以募兵两万。
大禹朝吃空饷严重,官面上是两万,就是不知道实际人数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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