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夫子,拓跋老王爷为国捐躯,可免其子孙死罪。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难道就不该给那些枉死之人一个公道么?”姽婳从未想过直接就要了拓跋无双的性命。拓跋老王爷新丧,只要拓跋无双不是犯了谋逆大罪,萧衍终究会饶她一命。但只要借这次扒掉她身上所有的光环,日后她结下的漫天仇家,自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姽婳为何苦等三年,只等拓跋老王爷去了才发难,就是怕老王爷为亲情所惑,一力保住这个女儿,届时便不能轻易动她了。
“孤,允了。”萧衍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点了头。
霍侯府内。
长宁郡主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双目呆滞,一旁的霍娉婷端着汤药,正耐心劝道,“阿母,好歹也要喝药啊,你这些时日不吃不喝,身子如何经得住?”
霍娉婷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她嫁入楼家后产下一子,可惜未满月便夭折了,楼沐自从秦氏离开后,竟有些疯魔了,后面更是自己在家中修道,不问俗世了。
楼夫人因此对霍娉婷很是不满,好似自己儿子如今这般,全是霍娉婷的错一般,因此也是没少磋磨她。
霍娉婷在楼府,活得像个幽灵一般,无儿无女,郎婿也不疼爱,府中之人也不敬重她。
她只能牢牢扒着长宁郡主这棵大树,才能让日子勉强好过一些。
如今,拓跋老王爷去了,对长宁郡主而言是打击,对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呢?
长宁郡主躺在床上,只一句话也不说,她悲伤的,不是自己阿父的离世,而是她从此之后再无靠山可依了。
这些年,她和霍侯貌合神离,不过是因着自家阿父的原因,霍侯才一直敬着她。就算在这贵人遍地的盛京,旁人看在阿父的面上,也会让她几分。可如今,阿父去了,自己从此该怎么办呢?
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想,六日后,拓跋老王爷的棺椁运抵了盛京。
停灵三日后,由五皇子亲自主持了拓跋老王爷的丧葬之仪,萧衍亲自提国之柱石四字,陪葬进了老王爷的陵寝。
老王爷戎马一生,最后也死得荣耀,出殡之日,盛京的王孙贵胄皆来为其上一炷香,姽婳也亲持晚辈礼,为老王爷送了一程。
见到姽婳这个阔别三年的小妹,霍嶺也是感慨良多,只是他深觉自己当年薄待了姽婳,因此也不好上来攀谈,只留下了一句,“你做的很好,阿兄以你为傲。”
姽婳的回京,也让盛京久违地热闹了起来。这位永安侯,镇守南境,从无败绩,以女子之身封侯本身天下非议颇多,可这一场场的胜仗下来,再无人敢质疑她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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