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义妹青蘋,从我辞官之时便痴心跟随,我们两人早已互通心意,只等我的官职确定后,便会风光迎娶她为妻。不料,拓跋无双绑了她。”
钟离先生讲到这里,停顿了片刻,调整好情绪继续讲了下去。
“我顺着线索找到了拓跋无双,她在别院之中设了鸿门宴,从我入门那刻开始,便已中了她的药。待我清醒之后,早已成了荒唐事。然而这还不算完,她居然在内室之中设了一道薄帘,让青蘋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青蘋性子烈,居然咬舌自尽了。枉我自恃聪明,却在她身上栽了如此大的一个跟头。我本想一剑杀了她,剑已划破了她的喉咙,她却高呼自己是拓跋一脉唯一的血脉了,我若杀了她,便是大不义。”
“所以你就放了她?”姽婳平静地问道。
钟离先生苦笑道,“拓跋老王爷有三子二女,三子尽数为国捐躯,幺女当年为了西北百姓,被敌军所辱,头颅四肢尽数砍下,死时还未及笄。老王爷一生为国尽忠,更是对我有大恩,他仅余这一支血脉,我又如何能杀了她?”
姽婳沉默了,片刻后,她问道,“那你又为何确认我是你的女儿?霍侯可是长宁郡主的夫君。”
“在拓跋无双诞下第二个孩子后,霍侯就被她下药绝了生育能力,你的生辰日子,只有可能是我的孩子。”钟离先生一句话,居然又牵扯出了一桩隐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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