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都会松动些。

好比现在，江沉就没有在程渺他们面前贵公子的样子，反而有些狡黠地幸灾乐祸。

这点区别在秋冬看来，才是真正的江沉。

也才更像个人。

“看我干什么？你不能守在里面保护她，难不成我会？”

江沉耸耸肩，“他们是过本的玩家，队友间可以相互保护，没有队友自己保护自己，与我有何相关？”

秋冬抿了抿唇，“你觉得她是你找的人？”

江沉挑了挑眉，“试试看吧。”

关于江沉的那个实验，秋冬略有了解，但是不感兴趣。

在他眼里，人怎么样，是邪恶还是善良都无所谓。

也不知道这个早就许愿要去死的人怎么对这事那么执着。

“如果小岛她都没有办法应付，因为失去了行动能力和队友就惊慌失措的话……”江沉露了个笑，“那她死了也好，我换个人实验。”

小岛进去有一段时间了，相比秋冬略微有些紧绷的身形，江沉显得更加地自在。

“别让我失望啊……程渺。”

房间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他们听见刀刃插进身体的声音，听到了小岛的呼痛声。

然后他们就看到小岛捂着腹部的一个口子脚步踉踉跄跄地往这边来了。

看样子伤的不轻。

小岛往这边跑来的时候，明显也看到了站着的秋冬和江沉两人，面上露出忌惮。

没想到这两个人像是没看见他一样，直接与他擦身而过。

小岛狠狠地咬紧了牙，又跌跌撞撞跑进了房间。

“里面还有个东西。”江沉跟着秋冬身形急动。

“知道，一个小玩意。”秋冬声音不变，但是声线明显有些紧。

江沉笑了一声，“现在进去该受到的锻炼已经完成，又能不至于伤得太重。”

两人一进门看到的就是疯疯癫癫，不知道是不是人的许医生拿着刀冲程渺身上捅去。

原本不想出手的江沉却发现，哪怕是刀尖都快碰到身体了，程渺一手拿着灯笼，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许医生。

要知道，在攻击来临的时候，能够做到不闭眼睛已经是很困难的。

逃避是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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