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无根之水煮开,我这里虽存了些,但还缺一味,最快也得等到夏末。”林竹道。
小喜鹊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那不还有大半年吗?”
“等不及的话,我也没办法。”
小喜鹊一筹莫展,怎么逃跑这件事对她来说这么难呢!
“快帮我看看,这个发型怎么样?够不够出尘绝世,能不能羽化登仙?”林竹晃着脑袋。
小喜鹊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林竹不满,“你今日这么反常,难道是被人追杀?”
“比追杀还可怕。”
小喜鹊想起陈君泽的脸,脑袋里就闪过那些旖旎的画面。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防身的药物,或者能减轻这寒毒发作的症状,虽然痛苦但是可以忍受。”
林竹疑惑的看向小喜鹊,“你中毒不深,按道理来说,定期喝一滴那人的血液就可以,能有多痛苦?”
“什么!”小喜鹊仿佛听到惊天大秘密一样,“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林竹不明所以,又重复了一遍,“你不是饮了别人的血才染上的吗?缓解寒毒发作,就每月再饮一滴就可以了,有什么不妥?”
小喜鹊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后怒吼了一句,“陈君泽沃日你大爷的!”
还好她头脑清醒,没有因为那一次就半推半就的,不然真的就损失惨重。
现在想来,那天晚上,她就是单纯冻昏了而已,什么也没发生,陈君泽就是在阴她。
“哼。”小喜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给姑奶奶好好等着。
林竹尴尬的在旁边看小喜鹊自顾自的表演小剧场,默默抱着自己的书籍和发簪远离。
小喜鹊摆了摆手,“告辞了。”
“哐啷”又是一声,林竹的院门摇摇欲坠。
小喜鹊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她一个人行色匆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几道目光正贪婪的注视着小喜鹊的后背。
等小喜鹊赶回王府的时候,陈君泽已经纠集好人马准备外出寻找。
小喜鹊一进府,就跟陈君泽打了个照面。
两人猛一对视,两相都有些尴尬。
陈君泽率先打破,“你去哪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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