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哭成了老嫂子,疼啊!明明打了麻药为什么还那么痛!!
给他缝合的医生都疑惑了:“看来你对麻药是非常不敏感啊,我给你用的剂量已最大了,再加量不成了,毕竟是舌头,靠近脑袋。”
马长乐泪如雨下,心里对满岄又怨又恨。
肯定是那个臭娘们诅咒他的原因!
等他从医院出去了,他一定要搞死她!!
然而,马长乐刚缝合好舌头,走出清创室,就被人厉声叫住:
“马长乐!”
马长乐抬头,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蒲扇似的巴掌抽他脸上。
“啊!!!”马长乐缝了舌头本就张着嘴,被这一巴掌抽中后,马长乐就听到了线裂开的声音。
还有自己脑水晃荡的声响。
剧痛,痛到无法呼吸,紧随而来的是一顿能打死牛的王八铁拳!
一个壮汉把他摁在墙角猛锤。
“杂种死胖子,居然敢睡老子媳妇!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周围的人一听,立刻散了。
好家伙,原来是睡了人家老婆啊,那该锤!
马长乐被揍得抱头痛哭,说不出话,妈的你老婆谁啊!
他睡了那么多人的老婆,鬼知道谁是谁!
……
此刻。
楚烬站在办公室的全景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的风景,电话那头的人正汇报着医院的情况。
“马长乐应该要在医院躺上三个月。”
楚烬嗯了声,平静的灰眸深处全是狠戾,“他干的那些事,一点点爆出去,别让他住院期间太无聊。”
暴揍马长乐的男人的确是被马胖戴了绿帽子,至于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能在医院成功堵门,自然少不了楚烬的手笔。
不存在教唆打人,烬总的手很干净。
最多,热心肠的为这些‘受害者’提供一点线索和帮助。
挂断电话,楚烬偏头看着肩膀上的小蛇蛇。
小阿池嘶嘶了声,语气傲慢:“班门弄斧,你是怀疑姐姐的实力吗?马长乐那种胖渣渣,姐姐收拾起来轻轻松松~”
如果苏苏在场,大概会问尊贵的阿池大人一句话:您是对爱情过敏吗?
……
满岄本是让纪纲开车去选手宿舍的,半路上又让纪纲停下来了。
她感觉到季芳离开选手宿舍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满岄才睁开眼,脸上笑容怪异又耐人寻味。
这季芳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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