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准许他们使用其它宝物来替代。”
“假如贡品不足的话,就拿道绳来弥补,任何道绳都可以,甚至缺失部分真文也没有问题!”方独树在河西闭关时,已经把身上多余道绳全部祭炼成两仪丹,他已经没有存货,正好让元婴老怪们帮忙补充。
道绳对金丹期修士弥足珍贵,轻易不会拿出来交易。
但元婴老怪已经用不上道绳,用来交易重荷鱼非常划算,对双方都是恰到好处。
“道绳?”齐道鸣却觉得不合适:“如果你缺少结绳真法,可以去小隐宫求取,你这次帮了游弃之大忙,他肯定会传法给你,不必要专门去交换道绳。”
“弟子明白!”方独树笑道:“弟子索要道绳是另有用途,祖师还怕弟子会吃亏吗。”
“倒是不会亏,就算你用不上道绳,价值上交换重荷鱼也是绰绰有余的。”齐道鸣就不再多劝。
等了一会儿,方独树把第三条鱼钓上来,正准备交给齐道鸣,让他去和各路钓手商谈交易。
只听一阵疾呼声从池面上传来:“池水涌现浪涛,这是重荷鱼显形的征兆,诸位道友,咱们运气真好,刚来仙鲲池就遇上一条重荷鱼!”
“诸位道友快看,竟然是一个金丹期小修在垂钓,他身边只有一个元婴老怪在守着,大家快些动手,把这条鱼给抢了!”
“那钓台两边坐着二三十位老怪,他们怎么一动也不动,莫不是有诈?”
“这些老怪不是一路,有神洲修士,有绘峰人,也有摹霜人,甚至还有妖修,他们肯定是在相互牵制,咱们先抢抢看,真要是抢不到,到时离开就是了。”
这一行人有五六位元婴修士,像是临时凑起来的散修队伍,身穿道袍都有客卿标记,应该是各地朝廷官衙所聘请的供奉长老,虽然有资格通过青云桥进入扶摇塔,却是独来独往。
他们胆量也大,明知池壁修士众多,仍旧想要虎口抢食。
结果他们刚刚进入距离方独树十里的界限,池壁上的二三十位元婴老怪,集体蹿上半空,恶狠狠的喊道:“敢靠近钓台十里者,死!”
这些老怪齐齐出手,他们的联合一击非同小可。
那位跑在最前面的散修,被老怪们合力击中,肉身当场溃为一团血雾,甚至连元婴都来不及逃脱。
这瞬杀一幕,把附近几位散修同伴吓的退避三舍,边跑边叫:“误会,这是误会!诸位道友,我们这就退到百里开外,绝不再靠近分毫!”
他们心里纳闷坏了,历次扶摇塔开塔,各地修士都会势如水火,相争相杀,怎么池壁上的老怪们如此齐心合一,观其众志成城的携手姿态,简直就像是一家人似的,真是邪门!
他们不敢再停留片刻,但他们刚刚后撤十余里,又见一座座的莲台闪现在黑水上空,每座莲台上都站有一位元婴修士,数量也有二三十位,与池壁上的老怪人数旗鼓相当,他们以为是遭到了前后夹击,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
不过这些莲台修士与池壁上的老怪并非一路人马,见他们在前挡路,怒斥一声:“滚!”
他们如蒙大赦,当即朝两边火速逃去,滚的无影无踪。
等他们身影消失,二三十座莲台继续前行,直奔方独树的钓台而去,即使迈过了十里界限,也没有谁敢出手阻拦。
池壁上的老怪已经认出这些莲台的身份,其中一半来自三山贤派,另外一半来自五岳真宫,且个个法力高深,后期修士就有十多位。
他们这一行人也是三山五岳八座宗门的首领人物,之前为了知弱祖师之事,他们一直待在秘殿交涉,此时交涉完成,他们听闻这里出现一位垂钓天才,就结伴赶了过来。
三山贤派弟子簇拥在一位白发老者身边,这老者道号怀虚子,出自三山领袖尚贤派。
五岳真宫弟子围在众妙宫的仇云妙师身边,五岳领袖原本是青始宫,但仇云妙师年纪超过九百岁,是寿元最长的老前辈,比游弃之还要大一些,就被公推为五岳领头人。
她朝池壁上望了一眼,先喊一声:“游师弟与史师弟怎么与这些异修搅在一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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