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心念一动,那股‘气’立刻消退。
如果陈生愿意,‘栀子花’的作用会完全消失。
但,他不想。
喝酒,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否则喝它做甚?
“小哥哥,好喝吗?”萧曼衣喝下一杯酒,一双清眸变得微微迷离,陈生没晕,她倒是先晕了。
“好喝,一如当初。”酒很不错,陈生还想再来一杯,只可惜、没了。
“那我呢,还和当初一样吗?”萧曼衣俏脸升起一抹醉红,凑近陈生,秀腿微侧,紧紧与陈生贴近。
“当然不一样,你比以前更美,更好看,还多出了一些……嗯,和你哥哥一样的霸气。”
陈生笑了笑,他说的实话,一年之前的萧曼衣,还有着些许的稚嫩,而如今、如同完全绽放的玫瑰,鲜艳夺人,虽然在陈生面前温柔、轻和,但她骨子里却流露着地下老大才拥有的霸气。
“那……想不想尝一尝另一种酒……”萧曼衣距离陈生愈发近了,红唇距离他的脸颊,几乎只有一厘米,滚烫的热气呼呼的打在陈生脸上。
“我担心你会杀了我。”
陈生伸出一只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萧曼衣的腿部。
萧曼衣掀开裙角,在那轻薄的布料下,赫然隐藏着一支极为小巧的银色短枪:
“就用它,能杀得了你么?”
说罢,她便是将枪支随意丢在一旁。
“谁说不能杀,见到你哪还有心思反抗。”
“是吗?”
萧曼衣眨眨眼。
“要不……试试?”
……
“咳……”
随着二人距离愈发的近。
门口,她的私人保镖脸色尴尬,轻咳一声,本想制止,发现二者似乎没听到似的,只能无奈的摇头,推开门,自觉的、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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