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早餐过来,“你的烧好了吗?”
“好了。”
“昨日我们就该去医院,你非要硬抗。”
“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南宫丞淡淡道。
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他哭着闹着不喝药,南宫知箩抓起拖鞋摔在他脑门上,从此后,他生病再也没有撒过娇。
他甚至恨生病,因为每一次生病,都提醒着他的母亲有多么的不待见他。
陆子吟已经摆好了早餐,“怎么样,昨天和你说的?”
“醉酒的话你也记得?”
“对,罗晶晶已经黏上我了,不管我如何说,她都不离开,我实在是没法。”陆子吟无奈道。
昨晚,陆子吟给南宫丞说,茹念工厂让南宫丞盘下来,钱他来出。既然罗晶晶这么想留在秀城,他就如了她的愿。
“我已经向集团提了申请,也和我父亲打了招呼,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陆子吟眼看向窗外,定定看着天际的白云。
“你这样把她落下,她肯定伤心死了。”南宫丞突然莫名心伤,说着罗晶晶,又好似说着自己。
陆子吟拍了拍他的手,“我们兄妹都是缩头乌龟,实在是对不住。”
提到陆子吟的妹妹,南宫丞眼眸中难掩悲伤之色,他轻轻歪了一下头,惨淡一笑。
“在感情里,我和若漪都是懦夫,不知道如何取舍,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好逃避。”陆子吟苦笑一声。
“可是逃避终究不是好办法。”南宫丞定定看着他。
陆子吟慨叹一声,“不是好办法,但终究是个办法。你看,若漪走的远远的,你不是一样找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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