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她们俩带出去,以劳工输出的名义弄到国外,怎么着,一个人也能卖上几十万美元。
可画并不傻,她听明白了他们的企图,如果今天让他们得逞,以后也就没有人生了。
她不停的寻找手边能用得上的工具,她不能指望母亲,她那柔弱的性子,让她跟膀大腰粗的男人去拼命,简直是笑话。
她觉得自己需要一把刀,要么去干掉敌人,要么自我了结。
她看来看去,终于看到一把剪刀,就放两步远的纸箱上,心里不禁喜悦。
她轻轻推开母亲的怀抱,等那人靠近她们时,当即跳起,出其不意的一脚踹在对方的下颚上,那人应声倒地,口吐白沫。
可画迅速的拿起剪刀,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另一个人有点傻了,他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凯哥就倒地口吐白沫了。那个小姑娘还拿着把剪刀正对着凯哥脖子上的动脉。
“你最好带他去医院,他脑震荡了。”可画看着对方,“如果你还想抓我和我妈,要么他死,要么我死。”
可画的妈妈早就吓傻了,她知道女儿练了十年的跆拳道,但她不知道女儿这么厉害,一脚能把人踹得口吐白沫。
“你……你别激动,我现在就带他走,你也不用跟我拼命,我本来也没有凯哥的那种想法。我只要钱,不犯法。”那个男人说。
可画警觉的看着他,握着剪刀的手更加用力,“你过来,拉着他的脚往外拖!”
那男人把凯哥拖出门外,可画一把关上门,插上了插销。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都是汗,腿也抖得厉害,眼泪不停的流出来。
妈妈过来抱住可画,母女俩哭作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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