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把玩着的,赫然是她的睡衣。
桑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拍,同时懊恼刚才应该把睡衣拿进卫生间的,而不是丢在床上。
“你怎么来了?”
“怕你跑路。”
他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和老婆同床共枕了,不能功亏一篑,所以只能从主卧追到了客卧。
桑榆无语,大大方方地走到季淮川面前,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多了几分无辜的味道。
从季淮川手里拿过睡衣,进了旁边的更衣间。
等她换好睡衣,吹干头发,季淮川冷不丁说道:“我还没洗。”
桑榆惊恐,“所以呢?”
这人该不会想让她帮忙洗吧?
她以前给狗洗过澡。
可没给人洗过。
季淮川老神在在,“医生交代过伤口不能沾水。”
就算医生不说,这也是常识。
桑榆忙说:“可以让管家来帮忙,或者让傅寻帮忙也可以。”
这个提议,季淮川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他有老婆,为什么要让别人帮忙干这种私密的事情?
“季太太,我可不想明天一大早就听到我们夫妻感情不和的消息。”
桑榆咬牙切齿,“结婚证还挺好用。”
男人面不改色地回,“确实好用。”
要不是有这张证,很多时候他拿桑榆没辙。
没办法,桑榆只能伺候这位大爷洗澡,伤口不能碰水,她决定用毛巾擦擦就完事。
这种时候两人离得很近,温热的气息洒在季淮川胸膛上。
让他一瞬间肌肉都绷紧了。
季淮川怀疑自己根本就是在找罪受。
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纤细的手指抓着毛巾,拂过他的胸膛。
偶尔她的手指会触碰到他的皮肤,那块地方瞬间就像起火了一般。
桑榆表现得风轻云淡,但耳朵早就已经红了。
草草擦完上半身,视线不敢往下。
“可以了。”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季淮川紧盯着桑榆,背上的伤真碍事。
桑榆不干了,“季总,不要得寸进尺。”
丢下毛巾,扬长而去。
季淮川有些傻眼,他现在还是病号,怎么就这么把他抛下了!
这还是他的亲老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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