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突然想起书院还有些事,就先不招待了,我们先告辞了!再回,再回!”
霍廷玉三个字,对于京都的绝大多数官僚世家而言,就像是一个禁忌。
提他的名字,能比皇子名号都好使。
毕竟霍廷玉掌管灰卫使,直隶于皇帝,有行动必是皇帝吩咐,旁人根本不敢阻拦。
看着一溜烟跑开的三人,四皇子似笑非笑地看向魏钰,“你倒是会说,也不怕有人知道。”
“哎呦四哥,哪儿有什么人知道啊。”
魏钰眨眨眼,指他,指自己,又指旁边俩侍卫,“你知,我知,他俩知,然后……他知?”
最后指向了摊位后的刘怀远。
魏钰和四皇子都看了过去。
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的白衫青年,气度儒雅,身形瘦弱,脸色平静,瞧见两人看过来,这才浅浅一笑,淡定抬手,然后弯腰行礼。
“在下刘怀远,多谢二位解围。”
四皇子道:“不用谢我,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要谢,就谢我九弟吧。”
四皇子是不爱多管闲事的,他如今只对做生意赚钱感兴趣,要不是魏钰这一路上的耽误时间,他估计早就回府了。
闻言,刘怀远又对着魏钰弯腰行礼道了遍谢。
魏钰指了下他的字画,“听刚才的人说,你缺钱?”
“是,在下缺钱。”
刘怀远点头,神色十分坦然。
魏钰问,“你家中应该还有余钱,怎会让你出来卖字画?”
刘怀远答,“夫家之钱,非吾物也,吾有手脚,可以全身也。”
魏钰懂了。
这大概就是一个跟家里有矛盾,想跟家里划清界限,然后自力更生的人了。
挺好的。
虽然家庭背景不干净,但魏钰正好就缺这么一个文化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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