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
对于游离面不改色的喝了酒,薄夜的眼里染上了诧异之色,随即就沉了脸。
“看到了吗?他会喝酒!”楚阔指了指游离,笑着一字一句道。
会喝酒这几个字,咬的尤为重。
“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谁教你的?”薄夜指着桌子上的空杯子,冷声质问道。
游离小声回了一句,“烧烤那晚,晏,晏叔教的。”
一听这话,薄夜就想把苏晏扔进酒缸里。
那天他是怎么和他说的?
说游离因为不会喝酒,才没喝付坤拿的那罐啤酒。
真有当叔叔的样,好的不教,教喝酒。
薄夜修长的手指,指着游离,“好都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倒是一学就会。”
傅怀楼又不高兴了,“像他这么大的男孩子,哪有不会抽烟喝酒的,你管的也太严了。”
傅怀楼又指着汤承御,“你问问汤教授,他们学校里的男孩子,哪个不抽烟不喝酒。”
汤承御笑了笑,这个问题让他一个大学教授怎么回答?
只得说,“喝点酒没事,烟还是不要抽了,对身体不好。”
薄夜看向傅怀楼,无奈开口,“我管他的时候,你能不能别惯着?这是我家的崽子,他都要被你惯坏了。”
傅怀楼推了推眼镜框,“我就惯着,等他到了我家,那就是我傅家的崽子。”
而在薄夜和傅怀楼说话时,楚阔对游离竖了下大拇指,用口型对她说,“你看你多厉害。”
游离没搭理他,傅怀楼眼看着就要和薄夜吵起来了。
游离伸手扯了扯薄夜的袖子,他回头不耐的问了一句,“干什么?”
这个废物,一天天的不让他省心,就会惹他心烦。
游离把一盘盐焗虾推到他面前,软声开口,“三叔,你给我剥虾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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