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又没有智能手机，可以分享图片什么的，于静姝不说，方小檀也无从想象于静姝工作室的新设计会是什么样。

她只能怀着这份好奇心，在上海一边通过电话远程管理自己的部门，一边等着身份证制作完成。

直到一周的时间到了，方小檀拿到两张新鲜出炉的身份证，这才坐上飞机，火急火燎地去找于静姝汇合去了。

方小檀到了于静姝的工作室，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把身份证拍在于静姝的办公桌上，说道：“本次任务圆满完成！现在，该跟我说说你的新设计了吧！”

于静姝站起身，拿起身份证看了一眼，随即走到工作室的一端，拉开隔断的帘子，露出后面的一堆人台和衣服，“喏，都在这了。”

方小檀看着人台上打好版的衣服，只觉得眼前一亮，一时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描述，憋了半天，才说道：“感觉这次的风格有点熟悉，但又不那么熟悉。而且衣服很好看，风格上又好像没那么统一……不对，这件和你旁边这件风格挺一致的。”

于静姝靠在工作台上，笑着问道：“是不是觉得能找到五六种不同的风格？”

方小檀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于静姝，问道：“风格这么多变，你这次的主题到底是什么呀？”

于静姝走到一件礼服长裙旁边，抬起礼服的单侧披肩，问道：“你觉得这件衣服像哪个国家的服装？”

“感觉有点像印度沙丽，但是版型、花纹和配色又不是很像那边的风格。”

“这件呢？”

“这件……像是希腊长袍，不过更修饰身形，看起来也更符合油画里对希腊人的浪漫想象。不过要是细究的话，真正的希腊长袍应该没有这么打扮人。”

“这件呢？”

“这件的花色很像是吉普赛人会穿的样子。”

方小檀自己回答完几个问题，突然一拍手，恍然大悟道：“主题就是文明对不对？难怪你那天说在补历史知识呢！”

“最近翻资料翻得头疼，总算是一一确认过了，除了我自己创新设计的部分，其他的传统部分也没有违背历史。”

“这事你怎么不让秘书去干？”方小檀理所当然地说道。

“有些细节上的东西，不做设计的人是区分不出来的，简单的我倒是能分给她们做，剩下的大部队，都是我和凤萍一一确认的。我和你一起去上海的时候，凤萍还在这盯着呢！这不设计一完成，我就让她回家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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