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阿姝,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当过兵,比你遇到过更多穷凶极恶的人,他们作恶不一定需要充分的理由,你今天只是和人起了一句口角,就被她拔刀相向,她行凶的理由绝不仅仅是你讽刺了她一句,而是她从一开始就想要害你。”
霍旬抬起手,像抚摸一件易碎品一样,摸了摸于静姝的头发,“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罪犯,所以永远不要觉得是你连累了我。”
“霍大哥,谢谢你。”于静姝在纱布的末端打了一个蝴蝶结。
谢谢你这样无条件地袒护我。
于静姝心底默念。
“咳!那个,伤口包扎好了吧!”
门外的声音让两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截,拉开了距离。
潘成庆这段时间去了一趟收发室,拿了一封信回来。
“好了,可以进来了。”
潘成庆一进来,就被霍旬胳膊上的蝴蝶结辣了一下眼睛。
倒不是蝴蝶结不好看,就是配霍旬这种古铜色皮肤、一米九的糙汉实在是过于违和。
而且霍旬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未免也太不值钱了!
潘成庆嫌弃了一番自己的战友,才把信递了过去,“你前段时间托我查的东西,上海那边来消息了。”
说完还特地看了于静姝一眼。
于静姝反应过来,这是陈继芳和于问春的事调查出什么了,于是征求地看向霍旬。
霍旬把信封递给她,“本来就是给你的,看看吧!”
于静姝撕开信封,读起了里面的信。
刚看了一会儿,于静姝就皱起了眉头。
写信的人在信里提到,自己在查于承业的出生日期时遇到了点阻碍,但却意外地发现陈继芳在57年的十二月份曾经在市医院做过一次检查,检查结果发现她当时已经怀孕一个月了。
于静姝是59年农历三月二十四出生的,公历刚好是五月一日劳动节。
根据原主的记忆,她外婆曾经提起过,她是叶知秋怀孕七个多月生下的早产儿。
也就是说,叶知秋怀孕的日期,应该是在58年的九月份。
竟然比陈继芳晚了九个月!
陈继芳就算是足月分娩,于承业也只可能比于静姝出生得早,绝对不可能比她出生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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