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拍过江砚肩膀的手悄悄的在裙子上擦了擦。
应该不会有虫子吧?
白筝以为自己的动作够隐蔽了,却忘了自己和江砚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乃至于江砚其实将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江砚险些被她气的笑出声,几分不加遮掩的气音露了出来。
“白小姐,我可刚给你把伤口处理好,你竟然现在是嫌我在虫子堆里待过?”
别说他根本不可能让那些恶心的虫子近自己身,就算近了,他那么细心的帮白筝清理伤口,她竟然只因为区区几个虫子就嫌弃他?
但是这带着委屈的话刚一落,两人皆顿在了原地。
白筝瞠目结舌的看着有些气急的江砚,突然笑出了声。
江砚脸色一僵:“……”
他刚说什么了?那带着明显怨气的话是他说的吗?
白筝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江砚的肩膀,桃花眼带着丝朦胧的笑意:“没想到啊!”
她看向脸色僵硬的江砚,知道他是在恼火:“江先生你这样挺好的,别老一副高冷之花不可攀的清冷样。”
“我觉得这样,”白筝对着江砚眨了眨眼,眼中溢满笑意:“挺可爱的。”
江砚已经恢复了她口中的清冷样,闻言抖了下肩膀,将白筝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抖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默不出声。
浅浅的月光下,白筝清晰的看到江砚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咽下了口中几乎快出口的调侃。
还是别调侃了,别给人惹炸毛了。
白筝笑了下,没有继续说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走廊却传来一声女人诡异的尖叫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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