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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兰被她逗的一笑:“就你嘴甜,嘴花花的哄人。”
白筝笑着继续喝汤。
陆兰看着她姣好的侧脸,心疼的捋了下白筝掉到脸侧的发丝:“那个杀千刀的畜生,怎么能把个小姑娘推下地铁呢。”
陆兰想到白筝会受的罪,气愤的眼睛都红了:“真就应该把他抓起来!”
说着,陆兰擦了擦眼角溢出的眼泪。
白筝低着头喝完最后一口汤,赶紧安慰她:“陆姨,他已经被拘留了,还赔了不少钱呢,你看看我现在不好得很嘛?”
她将保温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小声道:“我其实没受伤,就是看不惯他推了我啥事都没有,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吧。”
说着,白筝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好的很。
陆兰看着她灵动的表情,眼角的泪却流的更汹涌了:“你这孩子,从小就是报喜不报忧,还故意瞒着我,这几天一个人在医院不难过吗?”
“再说了,那么高的站台摔下去,人哪还能不受罪?”
陆兰抹了把眼角的泪,小声道:“你爸妈要是还在世,知道你受这种罪,还不知道多难受。”
白筝安慰的声音一顿,她垂下眼皮,声音极轻:“没事的,都没事的。”
等陆兰好一通哭完,她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泪,叹气道:“你看陆姨这是在干什么呢,尽说胡话。”
说完,陆兰迟疑的看了眼白筝,“筝筝啊,明天就是你爸和你妈的忌日了,你看这,”
陆兰说着说着,语气有些许哽咽。
她当时作为一个成年人,看到白筝父母去世前的残酷场景,到现在心脏都忍不住的绞痛震惊。
但是白筝呢?
她当时那么小,年纪那么小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受的住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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