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做了两句诗,意思是阿夏给他的芙蓉糕是冰天雪地中的唯一温暖。
春生一撇嘴,心想:哼!真酸!她也要来两句酸一酸玄墨。于是问玄墨道:“前两句呢?”
“前两句?”玄墨被春生问了个猝不及防。
“是啊,作诗哪有一半的,打油诗至少也得四言吧。”春生一本正经地道。
玄墨陷入了思考。
春生清了清嗓子,
“一卷小册千钱重,
几笔墨迹换隆冬。
寒城风雪银妆裹,
唯有芙蓉代夏红。”
玄墨把芙蓉糕和阿夏的名字藏进了诗里明褒;春生也把师徒俩人坑她的“好事”和玄墨的名字一并放进了诗里,工工整整地暗讽了玄墨一把。
玄墨一脸歉意羞愧不已,“小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从来不想坑骗别人。”
春生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不想,但你师父想。”
“我以后多劝劝师父……不过,你的诗句真好……”玄墨赞叹道。
“什么诗不诗的,我们村卖炭的出去吆喝的句子比这还顺口,都是祖传的本事。”
春生自从受到了玄道通的启发,在信口胡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你们村的人真厉害啊……”玄墨感叹道。
春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胡诌,玄墨竟单纯地信以为真了。
“玄墨,你还是离开你那个无赖师父,重投师门吧。”春生劝道。
玄墨怏怏的,“我知道师父不对,以后我会想办法阻止他做不好的事。师父把我养大,对我很好,我不能离开他。”
春生心里感叹玄道通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捞到了玄墨这样的好徒弟。
“你们两个快点!”
远处的络腮胡子停下来等着春生和玄墨。玄道通急着赚钱,心急火燎地吼了一嗓子,中气十足,丝毫没了伤寒生病的模样。
“我帮你。”玄墨帮着春生推着炭车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四人来到城边的一处客舍大院,是个远来商贾租住落脚的地方。
院里拴了不少马匹,堆放着形形色色的货物,周围大大小小十几间房,住的都是和络腮胡子一起远道而来的商人。
春生将炭推进了柴房,结了银子准备走。
“喂,小哥,你知道城里哪里能雇到厨子吗?快到年节了,难找得很。”络腮胡子问春生。
“不知道。”春生随口答了一句继续往外走。
玄墨一把拉住春生,小声道:“有赚钱的机会岂能错过。”
“什么?”春生没反应过来。
“厨子一个月给多少银子?”玄墨问络腮胡子。
“十两。”络腮胡子道。
玄墨拽过来春生甚是积极地和络腮胡子介绍起来,“他叫小夏,祖上就是厨师,祖传的厨艺特别好。”
“是吗,你做个菜我尝尝,好吃就用你。”络腮胡子对春生道。
春生蒙了。
她下山可从来没打算做什么厨子,祖传的厨艺是她胡诌的,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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