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李云龙想明白了,心中已经做了决定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问:“
我可听说,你在县大队他们那儿都说过,没把枪举过头顶主动投降的日本兵,可都不算俘虏。
这会儿又转变立场了?”
上级说,日本士兵并非我军之真正敌人。
要不加侮辱,不施责骂,向他们说明两国人民利益的一致,释放他们回去。
有些不愿回去的,可在八路军服务。
将来抗日战场上如果出现‘国际纵队’,他们即可加入这个军队,手执武器反对日本帝国主义。
可李云龙从来不信这些的,他只认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小日本儿在中国造下这么多血债,现在只要投降就一笔勾销,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这样的心思当然不能到处宣传,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袁朗很对李云龙的脾气,两个人一块喝酒吹牛,就差拜把子了。
要是袁朗现在转变态度,那李云龙就得再考虑考虑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以德报怨如何?
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被怀疑的袁朗,狠狠的给了李云龙一拳,“老李呀,你瞎想什么呢?我恨不得鬼子都死光了才好。”
“噢……”李云龙明白他的态度了,却又不解的问:“那你前面说的是什么鸟语?”
赵刚知道李云龙大字都不识的几个,更别说会论语了。
“袁顾问说的是论语中的一个故事。
有一个学生问孔子:别人打我了,我用道德和教养感悟他,好不好?
孔子就说,你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
别人以德来待你的时候,你才需要以德来回报别人。可是现在别人打了你,你就应该“以直抱怨”。
袁顾问的意思是鬼子侵略咱们,那咱们就别跟鬼子讲什么道德感化,就要在战场上报复回去。”
李云龙重重地拍了拍袁朗的肩膀,以报他的“一拳之仇”。
“讲什么论语,文绉绉的,说点大白话多痛快。”
“就像我,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一码归一码,这次全团出动,你不能让我们打白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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