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很简洁的男士项链,是在四年前的那一个错误的晚上醒来之后,沈初在自己的手上发现的。
她一直以为那条项链是薄暮年的,所以一直视若珍宝地戴着,尽管离婚了,她决定放下薄暮年,却还是舍不得这条项链。
对沈初而言,这一条项链不仅仅是属于薄暮年的那么简单,她还戴着,也是为了时时刻刻警醒自己,她和薄暮年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可现在,傅言告诉她,这条项链是她的,那就是说,四年前那一个晚上和她在一起的人是傅言,而不是薄暮年。
傅言拿回项链,直接就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沈初戴了三年多的手链,就这样被他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站在那儿,看着他领口前的那项链,半响才开口:“现在,是不是还清了?”
傅言没说话,只是抬腿压向她,停在她跟前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低头看着她,“没有,沈初。”
他说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分开后,傅言舔了一下唇角:“你还不清的,沈初。”
他勾着唇,那桃花眼含着笑意,邪魅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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