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小小的鼻烟壶竟然叫价到四百万。
沈初哼了哼,放了牌子,不打算抢了。
薄暮年喜欢当这个冤大头,她才不要当。
一旁傅言勾了勾唇:“我帮你抢下来。”
沈初一听,连忙伸手拦下他举牌的动作:“让他当这个冤大头好了。”
听到她这话,傅言不禁笑了一声,收了牌子:“我听你的。”
会场没了争抢的声音,最后拍卖师一锤定音,这只鼻烟壶以四百万的价格成交。
周子乐皱了一下眉:“这鼻烟壶不值这个钱。”
薄暮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初,她正偏着头,不知道在跟傅言说着什么,随后两人抬起头,相视着笑了一下。
他看得不爽,听到周子乐这话,冷哼了一声:“我有钱。”
周子乐啧了啧:“随你随你!”
但他们进来来可不是为了这鼻烟壶,是最后的那幅画。
沈初倒是没想到今晚的拍卖会压轴的画居然那么厉害,一幅宋朝大师的山水画,起拍价三百多万,傅言一开口就是四百万,这幅画看来傅言势在必得。
但同样为了这幅画来的人不止傅言一个,全场薄暮年跟傅言两人的无声地举着牌子你来我往,最后这画居然拍到了七百五十万。
这是薄暮年给的价,正当她以为傅言继续叫价的时候,身旁的人却突然没了动作。
沈初愣了一下,不禁偏头看向他:“傅少?”
傅言看着她,那桃花眼里面的笑意像个漩涡,让人轻易沉沦:“你说得对,让他当这个冤大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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