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就做什么,她难免怀疑。
“好心没好报……”封墨没好气道。
简宁安裹紧被子起身,“如果你没给我换衣服,没和我躺在一起……我也不会怀疑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色狼——”
“狼”字还没说完,封墨就一把拉住简宁安的手腕,将她锢在自己怀里。
封墨温热的呼吸喷薄在简宁安的耳边。
“简宁安,我要是真想对你怎么样,根本不需要费这个功夫,你本来就是待宰的绵羊,我费心思干什么?”
这话惹得简宁安脸红了,什么待在的绵羊,封墨这是什么意思……
“放开我,”简宁安挣扎,“我只是因为简单留下来,你不要多想。”
封墨听到简宁安的话果然松了手,简宁安连滚带爬地跑到远处,一脸戒备盯着他,“封墨,你别越界,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你这举动倒是让我意外了,我还以为你就是那种女人呢。”
封墨一边说一边起身穿衣服,漂亮的人鱼线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简宁安略微不自在地别过脸。
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
虽说退了烧,但身体总是软绵绵,简宁安喝了药又睡了一会儿,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妈咪,你睡了好久啊。”简单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简宁安道。
“简单?”简宁安看到简单惊喜了一下,不过又想到封墨说不经过自己的同意不让见简单,简单是偷偷跑来的?
“妈咪,喝药了。”简单把药给他,
“简单,你怎么来的?有没有人看到?”
简单一脸疑惑道,“妈咪你在说什么啊,是爹地让我来的,说妈咪你生病了,一直念着我的名字,让我来看看你,妈咪,你有没有好点啊?”
封墨让简单来的?这就让她奇怪了,封墨不是不让她见简单吗?
“妈咪,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妈咪已经好多了,”简宁安笑道,“简单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刚才爹地给我布置了一些作业。”
封墨给简宁安布置作业?
“爹地说虽然我有天赋,但是基础的不能落下。”
简宁安点点头,看来封墨对简单的教育也不错。
“妈咪,你和爹地怎么了?”简单眨着眼睛问道。
“怎么了?”
简单虽然是小孩子,但有时候也很敏锐,“爹地和妈咪好像一直在吵架。”
简宁安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简单说说她和封墨的关系,不然这小家伙可能会误会。
“简单,爸爸妈妈虽然还是你的爸爸妈妈,但有些东西已经变了,就好比你最喜欢的玩具,经历了很长时间后有磨损,然后坏掉,再也不能复原,懂吗?”
简单怎么可能理解这些,“妈咪,你说的太复杂了,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会把最喜欢的玩具放在心里,任何都比不过,就算有新玩具,我也只觉得我最喜欢的那个最好。”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比喻,但这个比喻让简宁安明显一怔,好像有些道理,那封墨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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