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黑压压三、四百人。
因为这里是热带气候,冬天也不冷,因此这门窗就都开着,再加上灯多,看得格外清楚,迟宇申往正中央一瞅,有一座高台,这座台能有三尺多高,转圈还有金色小栏杆。台上全都铺着红毯子。正中央有一张一丈多长的大桌案,白色桌布,绣的团花朵朵。后面设着一把白虎皮椅,在椅上坐着一个人,假如站起来,身高能有八尺开外,长得是膀阔腰圆,十分魁梧。头上戴着玉簪,身上穿着金色锁链战甲,腰系八宝腰带,下面有桌布挡着看不清楚。左肋下佩一把明晃晃的七星宝刀。
这位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捻着胡须,满面春风正和旁边三个人闲谈。在高台下的两边,坐着无数高人,黑的、白的、丑的、俊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什么模样的都有。
迟宇申再一看,靠左边的一张桌后,坐着三个小伙,头一个小伙黄脸,穿一身青色衣服,外披披风,背后插刀,斜挎镖囊。小伙子长得挺帅,两眼发亮。挨着他的是个红脸的胖子,嘴巴能占脸的二分之一,长得和蛤蟆差不多少。挨着他是个黑脸的,这人也就是二十出头,也是一身青衣,背后背刀。
迟宇申心里猜想这一定是盗宝三狐。黄脸的就是飞天狐狸秦玉羽,第二个是彻地狐狸白亮,第三个叫覆海狐狸白杰。
迟宇申心说:“兔崽子,我们跨越边境,历经千辛万苦,就为你们三个来的。现在就不知道王府丢的宝贝还在不在他们身上了?”想到这少侠客心绪一阵激动,霸王战甲跟任务还没有着落呢。
准备先听听他们说什么?可听了半天也听不清楚。因为鼓也响,乐器也响,丝弦也响,几个女的还直唱歌,“嗡嗡”这个乱劲就甭提了。
迟宇申暗中着急。心说真倒霉!人家占的地方都好,就我这不好,不得看,不得听。
要换到后房坡可能就能听见了。迟宇申一猛劲儿爬上房顶,就像一只蚯蚓似的慢慢往前蹭,不多时就来到了后房坡。
他一看杨小七在那挂着呢。稳稳当当的,挂得这个结实劲。迟宇申一高兴也想来试一试,他照方抓药,学着杨小七的样子,用脚尖扣住房檐,身子耷拉下来,大头朝下,往窗户里看。
你看别人使这招都行,就迟宇申的轻功也不知道那来的那么大信心?他用脚尖钩住房檐觉得差不多了,身子慢慢往下一伸,一看有门,以前哪回都没挂住,这回还真挂住了。
迟宇申心里挺高兴,练习轻功什么用,以往全怪我不认真,我要认真点呀,这不也挂住了,自己真是个天才。
他用手指一运内气无声无息之间把墙上捅了个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屋中看着。
还没等他看清楚呢,你说倒霉不倒霉,也不知是谁这么坏,一推迟宇申的两只脚,这一推不要紧,迟宇申“啪”就从后房坡上摔下去了。被守卫的卫队听见了:“什么人?”
迟宇申摔懵了,说了声:“肉人。”
“抓住他,有奸细!”各种灯光,亮成一片,将军府里可就乱了。
李献知把桌子一拍:“怎么回事?后面乱什么?”
“回将军,有个奸细从房上掉下来了!”
“啊,快抓!”
“是!”卫兵们各拉兵器都冲过去了。
迟宇申一个人捅的马蜂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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