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大概是终于搞懂为什么今天他到现在的收获还是寥寥了。
徐同道这小子在他前面先在这些排水口耙了一遍,他跟在后面再来一遍,自然收获惨淡。
这老头的心情明显变差了。
事实上,看见这老头也在耙鱼,徐同道的心情也变差了些。
因为他估计以这老头的性格,明天早上,这老头恐怕会起得更早,来这里耙鱼。
这样的话,他徐同道明天除非起得比这老头更早,否则……明天收获惨淡的恐怕就是他徐某人了。
这样下去不行!
一早上的收获本来就卖不了多少钱,还要跟这老头比赛谁起得更早,不行!得想个别的什么办法。
回去的路上,徐同道心里转过各种念头,最后,他忽然想到自己鱼篓里的那十来只河虾。
如果只是搞河虾的话,那就不用跟那老头比谁起得早了。
老年人睡眠本来就少,起早很容易。
比谁起得早,徐同道没信心能比得过那老头。
所幸这年头捕捉河虾的地笼还没有普及到他们这儿,所以徐家村旁边的这条西河,并不禁止别人在里面搞河虾,因为承包这条西河的人,自己也没本事把河里的河虾搞上来。
谁让这西河又深又长,想把河里的水抽干都做不到呢!
……
徐同道琢磨了一路,回家后,把鱼篓交给已经起床的妹妹葛玉珠,让她把大点的鱼都挑出来,待会儿拿出去卖钱。
他自己大步来到厨房找了找,找到二三十根以前搭菜架子用的竹竿,都不粗,都跟拇指差不多粗细。
也不长,都只有一米五左右。
但他还是笑了。
对他来说,有这么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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