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看来,却觉得……这只乌鸦有些强过头了。
“乌鸦兄弟,”头领鹦鹉也凑近乌鸦聊嗑两句,“虽然输了,但还是把冠军摔了一个跟头,有什么要说的?”
“啊……啊……啊……”乌鸦张嘴。
“虽然你这么说,但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头领鹦鹉笑,“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啊……啊……”乌鸦再叫。
“那就再来一次。”头领乌鸦自说自话,直接下了决定。
凯文一怔,乌鸦本来不过是客串的,没道理被当成主角一再上台。但鹦鹉的背后是主人,显然刚刚的战斗动作,已经引起了背后主人的注意,强行要它再来一场。
“那就……开始吧!”头领乌鸦直接飞走了,冠军乌鸦当即俯冲而下。
但此时乌鸦就站在地上,严格来说它一开始就已经输了,但对方依然强行开始,难道说这次已经不按照比赛规矩来了么?凯文不由踏前一步,但此时周围嘈杂,他也没这个嗓门把乌鸦叫回来。
空中,冠军鹦鹉直接两道风刃击下,乌鸦看着风刃过来,却是纹丝不动,然后硬生生被风刃击中,被抽翻在地上,不停的挣扎似乎非常痛苦。
这下却是让冠军鹦鹉有些尴尬,对方毕竟没开智,也不可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凯文急忙一路小跑上去,把自己的乌鸦抱回来,匆匆离去,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将军也在这里,但只要将军没开口,凯文也不去理会,这本来也不是将军组织的。
凯文直接一路来到随军牧师处,给乌鸦检查下来,得知没什么问题,这才放心。但心中对那些鹦鹉的做法,已经非常不满。即便是钝风刃,但鸟类的体格终究不是人可比,打在人身上没什么但鸟身上却就不一定了。冠军鹦鹉一路战斗下来,从不使用风刃,恐怕也有担心伤到其他鸟。
然而遇到乌鸦,对方却毫不犹豫的风刃出击,这算是知道乌鸦是凯文的宠物,所以不怎么放在眼里么?
抱着乌鸦回到自己屋子,给它两块肉,摸摸它:“辛苦了。”
乌鸦看到肉,似乎又精神起来,跳起来愉快的啄食,看上去真的已经没事了。
“以后记得不要狂知道吗?你看,被人打了。”凯文还是给它一个低调的教育,即便它可能听不懂。
“算了,我出去走走,你留着吧。”凯文又放下一些谷物,随手推门出去。
一个人四处走走,不断的回忆刚刚的战斗,心中疑惑渐起。刚刚的战斗总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虽然看不懂它们的眼神,也看不到表情,它们的战术也看不懂,但凯文也算是几次经历过搏杀的人,有些直觉总不会错。
第二场对方使出风刃之时,乌鸦直接停住了。是吓呆了么?凯文总觉得不像。吓呆的情况应该是,腿软、颤抖、慌张等等。但当时乌鸦完全不动,如一尊雕像。这似乎更像是绷紧全身肌肉,意图硬抗的感觉。
凯文还是晃晃脑袋,感觉自己还是想多了,如果真的是第二种,那么这只乌鸦的智力将不亚于凯文自己。这就有些吓人了,凯文觉得可能自己只是对乌鸦习性不够了解。
一路闲逛,一直到傍晚时分,军营内又开了一个篝火晚会。邀请众老兵跳舞、游戏、喝酒等等。大家载歌载舞,也非常愉快。
这活动凯文却是逃不掉,不论玩游戏还是敬酒,大家都喜欢以一个分队为单位。其他分队人有不少,就凯文这边一个人。于是凯文必须应对其他各个单位的敬酒,即便凯文熟人很少,但这么多单位却是实打实的。
凯文虽然常年混迹酒馆,但自己喝酒却是不多,楼保勒国酒文化又特别浓郁,凯文也没法推辞。一圈下来,头痛欲裂。这还是凯文以伤势未愈,推掉了不少的情况下。
喝完了,又要做游戏,每个分队出人,到场上互顶。凯文这边又只有一个人,大家连退带架,把凯文弄到场上。或者单人互顶,或者男女互顶,或一群人乱顶,反正凯文几乎每次都被顶翻在地。众人哈哈大笑,气氛倒也真的愉快。老兵们经过篝火晚会之后,就可以离开了,彻底告别他们的军队生涯。
晚会结束之时,已经是深夜。凯文带着一身酒气,被顶的腰酸腿痛,一路上床到头就睡。
一直睡到半夜时分,不知为何突然自己就醒了。睁眼一看,就见月光从窗口招进来,乌鸦站在窗台上,静静的……看书。
凯文僵在床上,眼睛静静的看着,很努力的确认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很努力的确认是不是做梦,然而都不是!于是,凯文后背出了一身汗。
乌鸦看书也非常入神,片刻,伸出一只爪子,试图翻一页,随意瞟了一眼凯文,却见凯文已经睁开眼睛。
乌鸦停顿片刻,然后开始在书本上啄来啄去,仿佛书上有虫子。
“你不要在装了!”凯文坐起来,“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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