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面上抽了两根烟,压下心中翻卷的情愫后,这才踱步朝楼梯口走去,下了一楼后,他径直去了厨房。
卧室内。
江酒冷眼看着朝床边走来的萧恩,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萧恩被她冷冽的目光瞅得有些发毛,忍不住耸了耸肩,语气轻松道:“别这么看我,放心,陆阎王都不敢把你怎样,我就更加没那贼胆了。”
江酒邪睨着他,慢慢收敛了脸上的冷意,蹙眉问:“我儿子在他跟秦衍的亲子鉴定上动了手脚,按道理说你应该看得出来才对,为何没有拆穿?”
“我跟秦衍是朋友,既然他想娶你,我自然顺了他的意,让他得偿所愿,江小姐,这有问题么?”
江酒嗤嗤一笑。
陆夜白是只老狐狸,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个个都是戏精。
“没问题,劳烦萧先生为我解身上的迷药,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一定偿还。”
萧恩淡淡一笑,提醒道:“我是陆阎王请来的,就算是欠人情,也该是他欠我的。”
“……”
不得不说萧恩的医术确实很精湛,没有白瞎了头顶那‘医学天才’的名号。
仅一针,他就解了她身上的火热难耐,体温瞬间降下去了。
这一折腾,差不多到了晚上十一点。
确认自己身上的药性已经完全解除后,她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离开。
可裹身的礼服湿透了,她总不能穿着睡衣往外面跑吧?
纠结了片刻,她才硬着头皮给时宛打了个电话。
“那个,我在陆夜白的私人别墅,衣服没了,你能给我送一套过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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