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同因战争而破败的教堂一般,已经变作半废墟状态的大厅内。
因令咒而在上一秒解除武装的王者沾血的金发之下,俊美的容颜在一瞬的茫然之后变得扭曲,如兽般的绯红瞳孔移向偷袭者投掷荆棘之枪的窗外。
映入眼帘的摩天轮之间,有什么存在闪烁着不详的血色冷光。
“...竟然胆敢刺伤本王的玉体...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过后的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羞辱感都混合着鲜血吞咽入腹。
金发王者的表情重回平静,丝毫不带情感的绯红眼瞳,直视着摩天轮上那再次凝聚起红色光芒的不详存在。
平静的话语透露着仿佛即将碾死蚂蚁般的杀意:
“杂种,本王要赐你万死。”
伴随着鲜血与压抑命令,因令咒而强制抚平的魔力再次开始躁动,金色涟漪重新的出现在破乱旅馆的大厅之外。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出现的刀枪剑戟虽然仍旧华美至极,如天际之星般闪烁着代表[危险]这个词的锋锐尖芒,对准了白发少年的反方向。
——超出340每秒而出的刀枪剑戟覆盖式弹射,残留下的音爆声震荡着金色的涟漪,代表怒火与杀意的音障云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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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金闪闪的家伙,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果然要比第五次圣杯战争,不是错觉的强大许多倍。
因第四次圣杯战争而胜利的言峰绮礼,而从【大圣杯】中溢出的【此世之恶】,对于第五次圣杯战争中的吉尔伽美什的实力,还是进行了一个比较深度的制衡吗?
被音爆打断思绪的无铭在固有技能[千里眼]之下,看着远处破乱旅馆中那个即便浑身鲜血,也仍然不改从容之色的金发王者。
看着他随手粗暴扯出腰腹间荆棘之枪甩在地上,从宝库中拿出治愈药物服下,无铭有些头疼的按住了太阳穴。
吉尔伽美什把世间的一切宝物都视为囊中之物,搞笑一点比喻成[最古老的胖虎]都毫不为过。
世间一切宝物当然也包括圣杯,虽说那根本就并非许愿机,但在吉尔伽美什还活着的情况下,想要毁灭圣杯就一定会受到这位最古胖虎的阻碍。
这种无理由的执着也是无铭所头疼的原因。
脑中因[远坂凛]这个名字而唤醒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洗刷着记忆的海沙,暴露出名为[卫宫士郎]这个人格最初无比恐惧,也无比熟悉的那个噩梦。
那是一个从根本上就错误的开始。
捂着耳朵不去听周围遇难者的哀嚎,流着狼狈的泪水,什么也记忆不起来的男孩绕开想要抓住他裤脚的,那些苟延残喘在垮塌建筑物中挣扎的手。
炽热的温度之下,因灼烧的火焰而渐渐消失的氧气,那种感觉仿佛死神在扼住生者的喉咙。
但更加另人窒息的是那深刻在心底的,因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毁灭了而仿佛有风穿过身体般,空荡荡的绝望感。
[想抓住什么,什么也好,想要抓住能够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当时的那个连名字都忘掉的男孩,是那样想着的。
所以才被老爹那因救下了生还者,而幸福得哭出来的表情所深深吸引吧。
[如果能和他一样露出那样幸福无比的表情...]——本能的憧憬中,正义的伙伴这个错误的开端,在那一刻被不知死活的按下了播放键。
因第四次圣杯战争,大圣杯流出的[此世之恶]而引发大火,而悲惨死去的众多人类,现在作为可笑的人类保护机关的自己,摧毁只会流出[此世之恶]的大圣杯也属于分内的职责...
“这个是没有吃过的,要吃吗?”平静无波的孩童声音从身旁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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