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讽刺,气得几乎吐血脸涨的通红。还没有吱声回答羯可船长,一旁就有一个人却炸气了。
“呔!贼子,休得张狂!”灵官堡堡主褚鹤站了出来,他方才在海里折了一个门人弟子,受伤了两个随众好手,作为一方大豪哪里受得了羯可船长这番言语。
率先出头马先出来了,他却不知道,这已经是羯可船长方才在海上手下留情了,还道是自己这些人身手不错。他怒目圆瞪的看着羯可船长,似乎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了一般。
旁人看他倒也仪表堂堂,三缕长须及胸,一脸正气器宇轩昂,怒目圆睁的看着羯可船长,自然是威武至极。
他号称建州大豪赛云长,平时一手三十六路斩马刀,也算是江湖上鲜有敌手,堡中坐下又有八大先锋手下,可称号是在建州是个大人物,自然颇有几分气势。
而且他看到虎鲨何逍遥也背着斩马刀,兵器和自己差不多一样,忍不住心痒起来。更何况看着羯可船长这边诸人都上了岸,想着你原先是混海里的,上了岸离开水此时还需怕你,完全忘了刚刚在水里狼狈的样子。
羯可船长的眉头皱了起来,迎着褚鹤的眼神有些寒意,这个褚鹤他还是知道的,灵官堡周围百里都是他的势力范围,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虽然不知道出处来历,但是可以在这乱世有份自己的基业,应该都是了不起的人物。羯可船长知道今天自己势在必行,不然就会影响后续的计划。何况自己已经展现了海上武力,如果在陆地上不给大家看看自己的势力,这些人以后倒会生出轻怠心里。
不由冷冷的看了褚鹤一眼,转头再次看向颜烈侯,也不看一脸所思的马雨轩,淡然的朗声说道:“颜庄主今日闲云庄的去留,这个时候你是做不了主是吧!”
颜烈侯此刻十分为难,当天在接到羯可船长的通知后,他实在是好奇和十分生气。自己虽然不是那些世外高人,但也是一方江湖上的大豪,平时就是彰武军都要给自己几分面子。
何况自己的师傅卫风亭那可是声名赫赫,那个如今已经替代师祖王栖霞,成为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今正被推崇,以他为首的大洞五子更是声名赫赫,名扬天下威震四海。一般人和自己接触谁不讨好,偏偏这个太平洋海盗团丝毫不给自己面子。
颜烈侯自然会去打听这个海盗团的来历,隐隐听说连吴越国朝廷都拿他们没有办法,颜烈侯就知道这件事比较麻烦了。不但马上联系师门、好友、还有道上的精英,就是彰武军他也不得不去应付告知。
继而就是自己水寨庄户出海扑鱼,要么莫名其妙的失了踪,要么就是孤家寡人的回来报信。他不由知道太平洋海盗团来真格的了,于是再次通知了彰武军。因为他彻底知道太平洋海盗这块牌,已经不是他颜烈侯可以扛得起的了。
彰武军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个独霸一方的小势力可以消除了,麾下此后再没有独立一体的势力存在;忧的是万一海盗团占了闲云庄不走了,对于吴越国和彰武军这可是天大的事情,毕竟闲云庄离着彰武军藩镇居第不过五十里左右。
颜烈侯看到彰武军这边孙卫为首的没有反应,方才还不知道双方达成了什么协议。虽然心里凉了十分气愤,但是也是丝毫没有办法,因为平时自己也是对他们爱理不理的样子。要想生存下去只有求援,他只好四处求救。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师门长辈和师兄弟,这些长辈们一个个在江湖上可是声名赫赫。可是他们一个个平时都是修道之人,竟然也没有几个人会去理他。毕竟世俗的东西在这些追求天道的人眼里,已经是不值一提了。他自然不知道,就是这个赶来帮助的马雨轩,都是意外知道了这件事才来的。如果颜烈候知道这件事,可能更会气的吐血不止。
本来看到陈渡飍这个武夷剑派的掌门过来助阵,颜烈侯想着底气足了许多,加上灵官堡褚鹤可是带了不少好手。可是刚刚被羯可船长一阵火炮轰炸,毫无还手之力的诸位游侠剑客看清楚了,让颜烈侯心里最后那一点希望彻底破灭。在那种强烈的炮火攻击下,如果在多来几发,整个闲云庄就都变成废墟了,那种攻击就是再强的武林高手也没有用啊。
颜烈侯心中发涩,想着自己昏了头,连师叔在这茬事都忘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向师门交代。此刻脸上一脸无奈,抱了抱拳朝羯可船长道:“某家师出上清道门,得以师门眷顾授业,使得年纪轻轻便在江湖上闯下薄名!承想上不负师门,下对得起列祖列宗!平时更不负江湖上的朋友。想阁下也算声名赫赫于江湖,今日即使要谋取闲云庄这份基业,当着江湖上的同道和某家师门长辈,也自当给某家一个说法!”
颜烈侯想清楚了,反而有些不卑不亢,师门上清派也抬出来,江湖上的道义也搬出来,就看你羯可船长怎么办。
这个时代鸠占鹊巢很是正常,只要你有能力有势力,就能获得你想要的。这些江湖上的豪客游侠都明白这个道理,有的人不由看向了马雨轩,毕竟他可是大洞五子之一,又是颜烈候真正的师叔,虽然看起来年纪尚轻,但是显然修为高出颜烈侯太多,也只有他能代表上清道家在江南一系。
虽然颜烈候慌了神,刚刚没有注意马雨轩的感受,毕竟是自己师兄的徒弟,上清派的弟子。可是,此刻马雨轩好像没有关注一般,眼睛一直看着羯可船长这边,却丝毫没有吱声。不说颜烈候脸皮涨的通红,就是一旁的人都感觉奇怪了,难道马雨轩真的生气了。
这时候,一直没有吱声的陈渡飍却越众出来,也朝羯可船长拱了拱手,出声道:“某家武夷剑派陈渡飍,想闲云庄原本是在彰武军境内,在江湖上也算微有薄名,船长阁下纵横四海多年,虽然近来声名赫赫,但是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服众方可服人!今天如果这样进入闲云庄,只怕彰武军节度使和闲云庄颜庄主的面子都过不去吧!就是某家等这些江湖上的朋友,以后也无法在江湖上立足!”
颜烈侯有些感动的看向替自己说话的陈渡飍,他自然知道陈渡飍这是一语双关,不但直接把彰武军拉了进来,也表明了自己一直没有吱声的立场。当然陈渡飍也希望羯可船长不仅仅是仗势欺人,他神色淡淡的表述自己想法,就是表明自己作为福建道上的名士,不可以任人拿捏。
方才在海中遇袭的时候,他女儿陳九娘就差点受伤,幸好他仗着功力稍深轻功过人,及时出手但得无恙。
羯可船长看着大家不再说话,嘴巴一翘笑道:“那当着这么些人物,颜庄主希望某家怎么说?难道说某家很想要了你这庄子,想以后在陆地上有个住处,颜庄主你大人有大量,请让一让给某家和诸位兄弟住罢!”说到后来语气显然已经是有些挑衅了。
“大胆贼子,怎敢如此欺人!”颜烈侯的次子颜柯賜再也无法忍受,他开始在海上对抗海盗团不成,眼见自己这方在对方手里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父亲和师叔祖都不是对方对手,他倒有几分血气,明明知道凭自己无济于事,仍然操剑奔了过来。
“不要!”几声制止几乎同声发出。
第一个自然是颜烈侯,他比谁都明白颜柯賜的身手,这样过去不是送死是什么。对方刚刚在海上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但是显然也留了余手,不然刚才不知道在那番炮火下,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现在虽然不知道羯可船长的用意,但是对方显然不想做的太绝。
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奔向羯可船长,只有跨步前去抓他,但是颜柯賜发了狠一般,比平时快的太多,颜烈侯手一捞却失空了。
第二个叫的却是马雨轩,他一直受着那个高手老者的威压,居然无法摆脱对方的气势,根本无法分神来应付。没有想到颜柯賜这么血性,虽然自己比他大不了多少,但是在处理问题的时候就比他老练的多,显然跟着什么样的平台,会造就什么样的人才,看到颜柯賜这么冲动也有些着急。
拼着一股暗劲,马雨轩只感觉嗓子发甜,硬生生把一口往上涌的胸血吞下去。整个人越位而出去抓颜柯赐,他知道对方肯定不宵对颜柯赐出手,但是自己要表明自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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