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江楼里四方来客云集一堂,其实这样的场面确实显得有些荒谬,又让人说不出什么来。
三月江楼的崔泰走上那座高台,先是微微俯身的行礼,算是和在场的人都打过了招呼。
他笑了笑道“今日可谓贵客临门齐聚一堂,三月江楼从来都没有如此热闹过,一来感谢诸位惠顾,二来自然也要感谢一下已经故去多年的嵩明先生,因为我是有自知之明的,能把诸位都请来的人可不是我,唯有嵩明先生才有这样的威望。”
众人随即笑了起来,崔泰这些话说的有点意思。
崔泰笑道“诸位也都知道,这件东西是嵩明先生一生唯一的一枚印章,他随身携带几乎从不离身。”
他看向谢家的人说道“谢大人应该可以佐证。”
坐在台下的谢青等点了点头道“当年嵩明先生故去之后,我谢家的人特意将这枚印章与嵩明先生同葬,可是谁能想到,多年后嵩明先生的墓居然被歹人盗破,这枚印章在二十年前于都城出现过,之后就又没了踪迹。”
谢青等道“我谢家曾经下大力气想寻回印章,再次送入嵩明先生的生的凌高帖,写于嵩明先生晚年,那时候他住在凌兰园中,所以这字帖以凌兰园的凌字为首。”
谢青等立刻站起来,他有些激动的问“我可否上前观看?”
崔泰到“当然可以。”
谢青等立刻到了高台上,站在那幅字前仔仔细细的看,越看越是心惊。
坐在台下的崔家人崔成岚问道“谢大人,你看了这么久,可看出什么了?能否看出是什么人仿的,是何年代仿的?”
“这”
谢青等道“我若没有看错的话,这是嵩明先生凌高贴的真迹这字帖看似是新的,连纸张都是新的,可是一笔一划,绝非仿写能写出来的神韵,我觉得这可能是高手,为凌高贴换了纸。”
坐在二楼包房里的李叱噗的一声把茶水喷出来。
夏侯琢看了他一眼,然后擦了擦脸。
李叱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后说道“这么胡扯的话,他为什么能说的出口?”
夏侯琢道“你也知道是胡扯,古字帖若是损坏严重的话,确实有能工巧匠可以换纸,
但你那个是直接写上去的,不可能看不出来。”
李叱道“对啊,那他为什么胡诌?”来,反而不像,这样他们也就不用那么费力的看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假的。”
夏侯琢想了想,没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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