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约而同地扭头望向金元德,后者瞬间面无血色,更是险些站立不稳,身形摇摇欲坠!
这位长孙殿下,当真是睚眦必报啊!
自己不过动了点小心思,生出了些许与其争斗之心,他竟想要整死自己!
这对联一经传扬,那自己不是如同兴化硕儒郑本那般声誉扫地,沦为一个笑话!
朱某人却是一脸懵逼地看着众人,又看了看面无人色的金元德,当即明白他们又误会了,只得急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元德兄,元德兄还写不出这等佳作……”
“噗嗤”一声,金元德惊怒交加,竟被气得当众吐出了一口老血!
众人:“……”
这位长孙殿下也太损了吧?
一击不够,再补上一刀!
夺笋啊!
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吧?
这得是心胸多狭隘,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睚眦心眼儿都没你小!
朱雄英:“???”
你他娘跟郑本那老东西一样,是来碰瓷儿的吧?
老子也没瞎说啊!
这本来就是后世学者金伯弢先生所对,朱某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上联太过有名了,甚至被澳门楹联学会重金悬赏征联,因而得知了这千古奇对。
跟你金元德一个不学无术的小王八蛋有什么关系?
这些大明的文人士子怎就都喜欢碰瓷儿呢?
这风气不行!
得跟太祖爷提一提,整饬一下!
狐媚儿小白脸呆愣片刻,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金元德,苦心劝道:“元德,何至于此啊!你这心性太过孤傲了,早晚要吃大亏啊!”
金元德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向朱雄英恭敬行礼,面容苦涩地致歉道:“长孙殿下,元德不该生出嫉妒之心,恳请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
朱雄英无奈之下,只得开口安抚道:“误会了啊!元德兄,难道我朱某人在你们心中就如此心胸狭窄吗?”
朱某人一脸悲愤地望向众人,却见他们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这些王八犊子,误我啊!
“潘大家,千万不能听他们瞎说,我朱某人铁骨铮铮,傲骨磷磷,正直坦荡,根本不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潘大家善解人衣,应该懂我!”
众人:“???”
不要脸了是吧?
你高洁的操守呢?
那可真是碎了一地啊!
只听潘大家轻笑一声,笑吟吟地开口答道:“奴家却是听闻,‘睚眦必报皇长孙’的名字早已传遍了京师,今日一见终于明悟,原来那果真不是传闻!”
“哈哈哈,是极是极!睚眦必报皇长孙!”
“还有那手惊天地泣鬼神的狗爬字!”
“哈哈哈!”
一众少年郎忍不住轰然大笑,笑声之中充满了快意。
能够见到这妖孽长孙吃瘪,那可真是不容易啊!
朱某人气急败坏地坐回了原位,化悲愤为食欲,不想再去理会那个臭娘们。
琴声突兀的响起,第三道考验随之而来。
但当少年郎们见到这纸条之上的内容后,却是尽皆出离的愤怒了!
只见纸条之上赫然写着“寂寞寒窗空守寡”七个大字,令众人无言以对!
这七字上联乃是流传许久的知名绝对,无数文人墨客争相应题,悠悠几十载,却无甚佳作能够与之完美对应。
皆因这七字联字字为宝盖头,且短短七个字把独守空闺的悲凉凄苦描绘得淋漓尽致,是真正的难对之句,或许这本就是一个绝对!
眼下潘大家却将此七字联作为第三道考验,那意思就很明显了。
她今日根本就不愿出来,或者说,在场这些出身显贵的少年郎根本不值得她献舞一曲!
这让朱十三等人如何能忍?
就在他快要发飙时,一道淡漠的声音却是陡然传来。
“来,递进去!”
众人闻言身体陡然一颤,难以置信地望向了朱雄英,尽皆面露惊骇之色。
朱十三激动地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接过了纸条,想要打开观看,却是被朱雄英制止:“直接递进去!”
义薄云天十三郎有些不理解,他分明看见这纸条上的字可是远远多余七个!
难道大侄儿解了一个下联还觉得意犹未尽,还解了一个?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递交进去,今日能不能见到潘大家的舞姿可就看这次了!”
朱雄英无奈解释道,朱十三一听当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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