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张肃摇头不语,旁边的老娘还在念着碎碎平安。
“主公那边是如何想的?”张肃问道。
张松为益州别驾,别驾为州府中总理众务之官,地位十分的高超,可以说在一州之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张肃这个做兄长的
虽然长得好看一点,但实在是没有弟弟张松的才华,做官也做不到那种张松的位置,如今也只是一个别驾从事,反而是在弟弟
手中做事,自然是没有参与刘璋召开的议事的资格。
“主公向来没有主意。见我与那泠苞争起来,只能暂时搁置,说是考虑考虑,至于最后怎么样,不得而知。只是如今张鲁犯境,
哪有这么多时间考虑,主公当真乃是优柔寡断!”张松说道。
张肃道:“子乔,作为臣子,不可妄议主公,你身为别驾,为主公左膀右臂,更不可如此言语。”
虽然兄长官职低,但在家中,兄长依旧是兄长,张松闻言点头:“我知道了。此等饭食我也吃不下了,兄长陪母亲好好吃吧,我
去寻那法正说说话。”
与母亲躬身行礼告罪一声,张松离开家中,径直来到住在自己隔壁的法正家中。
法正见到张松来了笑道:“子乔,你这是踩着饭点来我家啊,正好,你嫂嫂做了几样好菜,咱们也小酌几杯。”
张松一张脸笑起来极为难看,可以说是扭曲,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丑陋样貌的人,其才学冠绝益州,可以说是集益州一州才华文
气,人不可貌相此语在张松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家中想起许多事情,实在难以下咽饭食,唯有想着来与孝直喝几杯,才能去了心中的烦闷气。”张松说道。
二人坐下后,法正让侍女退出去,亲自给张松斟酒,法正道:“因何事心中烦闷?”
法正现在的官职只是一个军议校尉,可谓是低的可怜,与法正真实的才能极为不匹配。之前法正担任新都令时,行事风格实在
是太过于耿直了,将几个在街上游玩调戏调戏、猥亵女子的纨绔拉进县署各自打了三十棍,将这几个纨绔打的半死,惹怒了他
们背后的益州本土豪强世族,导致不仅丢了新都令,还受到了这几个家族的各种迫害,如诽谤、暗杀、排挤更是一环接一环。
最后若不是张松出手相助,法正恐怕已经被那几个家族子弟活埋了。
张松又给法正谋了官身,正是如今的军议校尉,因为有军中身份,那几个家族稍稍收敛了一点。
此事过后,法正对益州上上下下极为不满,心生怨恨,认为刘璋实在非是明主,其人不能制衡益州内本土派与东州派的相争,
才导致双方愈来愈跋扈嚣张。
而与法正为好友的张松,更加明白益州如今的金絮其外败絮其中,整个益州民生可谓是水深火热了。
两人都认为刘璋这种的暗弱之主,实在才不配位,无法胜任益州之主。
如此一来,二人数次喝酒谈事,其时曹操赤壁兵败,刘备得益州,又得南郡,法正逐渐生了献益州给刘备的心思,于是多有密
谋磋商,最终决定了以张鲁兵犯境,让刘备来支援的计谋来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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