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薛湄笑道。
说罢,她终于看向了老夫人,缓缓走过去,坐到了她身边,把猫放在另一边。
老夫人一愣一愣的,完全没见过这等行径,一时竟没推开她。
薛湄拉住了老夫人的手:“祖母,孙女忤逆您,也是一片痴心,为的是大义。祖母莫要生气了,若您也生气,岂不是叫孙女无地自容吗?
对了祖母,孙女上次瞧见,摘玉轩有上等的镶嵌蓝宝石的抹额,那蓝宝石足有您额前这个两倍大呢。”
老夫人被她拉着手,说得昏头昏脑了。
然后,老夫人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薛湄说的那个镶嵌蓝宝石的抹额上去了。
她正缺一个更好的抹额。
靖远伯夫人有只蓝宝石簪,那宝石足有鸽子蛋大小,是家传之物,她时常戴着,每每都被人夸赞。
老夫人缺一条象征身份的饰品,只是不太好意思像三儿媳妇讨要。
现在薛湄这么说了,老夫人的怒意顿时散去了。
因此,她根本没听清薛湄的话。
薛湄只是告诉她,摘玉轩有那么个抹额,可没说会替她买。
然后,老夫人又想起,之前的确是薛玉潭在说薛湄的银子,言语中暗示那银子应该给老夫人。
还说什么闺阁姑娘不能自己持有。
怎么不能?
哪怕拿出去说,这话也站不稳脚跟。老夫人若是拿此事发作,真要成笑话了。
玉潭就是想要她把薛湄的银子夺过来,到时候老夫人高兴了,会赏赐玉潭一点。
一直很疼爱薛玉潭的老夫人,这会儿终于清醒了点,目光严厉看了眼薛玉潭。
薛玉潭脸色急变:“祖母,孙女没有。孙女就是口拙,不像大姐姐这样能说会道,祖母您要给孙女做主。”
说着,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老夫人顿时心软了。她甩开了薛湄的手,去拉薛玉潭,口中安慰:“好孩子,你哭什么?祖母何曾怪过你?”
一转脸,她又想骂薛湄,可想到了那个蓝宝石抹额,她努力忍住了:“你从前温柔敦厚,如今这般伶牙俐齿,是谁教你的?”
薛湄微笑。
“什么抹额不抹额,难道我缺那点东西?若不是看着你的孝心,我今天如何肯饶你?”老夫人又道。
这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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