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子笑着颔首:
“不错,观脉象已有两月有余。”
刘能闻言,顿时喜笑颜开,不过他也没忘记要关心妻子:
“那阿秀她何时会醒?”
虚无子:
“大概半个时辰便会醒来,不过她身虚体弱,且胎象略有不稳,需得仔细调养,我待会儿回去配几贴药送来,你记得要煎服给她喝。”
刘能抱拳感激道:
“有劳村长了。”
虚无子来到景钰面前,赞许道:
“不错,可以出诊了。”
景钰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南溪看得,那叫一个酸嘞!
“师父,您什么时候教我诊脉呀?您老只顾着教景钰,都忘了还有我这个徒弟了。”
她幼小的心灵受伤了好伐!
虚无子笑看着她:
“景钰不是一直都在代我教你吗?”
“……可我想跟师父学呀。”南溪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
景钰抿着唇,斜睥了她一眼,胖虎看了一眼他的脸色,默默的往旁边又退了两步。
虚无子哈哈一笑:
“待过两日一切都步入正轨,为师便好好的教你们医术。”
南溪大眼睛一弯:
“嗯。”
院子里,一直在那儿等着的徐火见到几人出来,连忙上前:
“村长,杏儿姑娘的阿娘没事吧?”
他一个外男不好进去,便一直都在外面守着。
虚无子抚着胡须,噙着笑意:
“无甚大碍。”
徐火闻言,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无碍便好,这样她便不会再哭了。
虚无子看向徐火:
“我现在需回去配药,徐公子可要同我们一起离开?”
“嗯?好。”
出了杏儿家,南溪便与虚无子他们分开,回家烧饭。
胖虎跟着她一起回家,去拿他的黄瓜跟花菜。
傍晚,锦娘干完活回来,得知下午的事后,又提着一篮子攒下的鸡蛋去了刘能家。
待到她再回来时,天已经是大黑,好在今晚月光皎洁,能看清地面的路。
回到家,母女俩吃完晚饭,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后,便各自回屋歇息。
第二日一早,南溪打扫完前院,便去到后院开始栽种草药。
难得的,锦娘今日没有出工,帮着南溪栽种完草药后,她便坐在屋檐下做着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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