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可远远不够,更何况,我那弟子如今可也是夫子的亲传弟子。”
掌教摇了摇头道:“如今裁决大神官有伤在身,您那弟子又有斩杀知命的战绩,若是靠他一人当然不够,所以他还带了一幅由观主亲手所画的手书,希望他识趣,不然,哪怕只是观主的一幅手书只怕他也承受不住。”
说着,他叹息道:“夫子的弟子身份自然不凡,可也正因此才让观主不快,陈皮皮是他亲子,也是他有意让他去的书院,可方谦既然是知守观弟子,就不该再拜入夫子门下,如果他想要以此来抗拒观主之命,那就是他真正的取死之道。”
中年道人转过身去神情复杂的看着某处的一张画像,默然无语。
他并不担心方谦的安全,毕竟是破了五境的修为,他虽然深知观主的强大,但也不认为观主的一封手书就能够斩杀一个破了五境的强者。
只是,如此一来,一旦方谦的修为暴露,观主极有可能会找机会亲自出手,到了那时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良久,他开口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了,掌教大人还有何事要说?”
掌教神情有些惊异,却也有几分了然。
他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试探中年道人的态度,这也是观主的意思,所以观主寄来的手书他身上其实也有一份。
不过看情况,中年道人与方谦之间也并没有太过深厚的感情,想来是观主多虑了。
只是他实在不知观主究竟为何对这个方谦显得格外的在意。
在他看来,观主应该早就有心对方谦下手,草原单于和夫子弟子的身份不过只是他碍于中年道人的存在,寻的一个由头罢了。
他对此其实十分好奇,不过他当了掌教多年,早已经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管如何,观主的想法不是他可以窥探的,他只要依命行事,就永远不会有人能够从他手中抢走这个掌教之位。
毕竟他很清楚,观主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狗,而不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人。
他略微行了一礼,便道:“已经无事了,我就不打扰师兄清修。”
说着,他就直接转身离开。
南海的某处礁石,有一名道人立于其上,他负手而立,风浪皆不能近身。
他神情漠然的看着南方,在那里有一座世间第一的雄城,长安。
“这世上居然会有两个生而知之者的异数,尤其是你,居然会诞生在我知守观,真是昊天所赐不成?”
“我师弟性格向来稳重虔诚,一向以道门为重,以他的性格居然会如此毫无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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